這不由得讓阿扁自怨自艾一番,此時有如此好的機會,阿扁怎麽能夠錯過。

    關欣看向張輝,心裏一陣陣的肉疼。張輝一張嘴屁事兒都沒有,自然是要敗他的財,也罷,為了諸葛歌就開一瓶吧,不過對於張輝,還是得小懲以戒:“就是可以喝的,但卻是有條件的,要不然我的酒是不是太廉價了些?”

    “什麽條件?”阿扁無事兒人一般慣性地接問道。

    張輝心頭一凜,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關欣對張輝說道:“你得加入其中,來和諸葛歌、阿扁一起完成這項任務!”

    “我!”張輝一指自己,仿佛剛弄丟了中了頭彩的彩票一樣,雖然做任務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任誰也不希望一件和自己基本不相幹的事兒,突然間就降臨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這得多惹人煩惱啊,“不是,咱們不是說好了,這一次我是幕後工作者麽?”

    劉博白了張輝一眼:“組織有需要,自然要有人頂上去啊,你挑肥揀瘦啥!”

    “不是……”張輝立馬絕對自己被坑了,“組織的決定我咋不知道?”

    “臨時決定的!”關欣決定這次要將張輝一坑到底了,“這個事情呢,一開始誰也不知道,其實決定是誰去做都沒有定,但是看到你這麽積極,那就是你了!”

    看著關欣聳肩做無辜狀,張輝完全懵圈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哪會兒積極了?”

    “你積極的要紅酒喝了啊!”諸葛歌實在是看不下去張輝的萌蠢了,於是出言點撥道,“你怎麽這麽多事兒啊,認了不就得啦,反正你又推脫不了,想那麽多幹什麽啊,今日有酒今朝醉唄!”

    張輝轉念一想,還是諸葛歌說的對,得,那就開懷暢飲吧,總得把這次出任務的代價喝回來不是。

    酒過三巡,大家都產生了醉意。張輝開始借著酒意再度談論起周魚來:“這女人呐,到了她這份兒上的還真不容易,縱觀曆史,在這上麵出了名的還隻有唐太宗時期,房玄齡家的老婆,這跟低等動物撒尿標注自己的領地有什麽區別?”

    阿扁吃了一口醉鬼花生,然後打了個酒嗝說道:“唉,現在她就算是夢裏也會對‘領土’一寸不放的!”這一招純粹是張輝拿出來為了惡心關欣的,其實下雨天和醉鬼花生最配的是二鍋頭,但是紅酒配醉酒花生就有點雅俗共賞的意味了。

    關欣不知想起了什麽,噗嗤一笑,將剛剛吃到嘴裏的醉鬼花生吐了出來,連帶著還沒有喝下去的一口酒。若是聞不著酒香的還以為是氣急攻心所致,就算如此,那場景也是甚是猙獰甚是恐怖:“哈哈,怪不得張輝每次上完廁所從來不衝馬桶!”

    “去你的,你才上完廁所不衝馬桶呢!”張輝對關欣揭露自己的老底兒甚是不滿,剛剛放醉鬼花生的男人裝雜誌讓他揪住衝著關欣便扔了過去。關欣的酒勁兒雖然也上來了,但還算得上保持了一份清明,順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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