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啊!能不動聲色的將水灑出來,讓腦袋上的重量逐漸減輕,化水為無形還不會被人輕易的察覺,真是妙,真是妙哉!”張輝一邊讚歎一邊轉過頭來看著諸葛歌說道,“你這同學是不是練過啊?”

    “他曾經練過舞蹈啊,沒聽說過他還練過武術!”諸葛歌解密道,“說起來還真是和你有的一拚,都是練的童子功!”

    張輝恍然大悟叫道:“怪不得,甭管是武術還是舞蹈,隻要能夠練到極處,自然也是有互通之處的。我就說麽,瞅著這嫻熟的弓馬就知道是非一日之功的,瞧那身段和使勁兒的方式方法均有可圈可點之處,如果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一下,我都不認為自己能夠做的比他好,這一定是艱苦打熬出來的成果。這打熬他的人就是一位奇人,竟然能達到盆中水泛出勻濺在地上而打不濕衣服的地步,真是高,真是妙!”

    經過張輝的連聲讚歎和點評,其他人也開始對小喬的做法初窺門徑,其中最屬關欣嘖嘖稱奇:“如果我也能有這種身手,那還用得著愁?我現在天天看見表姐躲著走啊,後悔了,當年為什麽就學經商了呢,我的夢想也是當一名舞蹈家來著啊!”

    “關大少,不是我說你,你不是已經學會催眠術了麽,我想以你的實力對付大表姐應該是綽綽有餘了才是啊!”阿扁揶揄道。

    關欣瞪了阿扁一眼,直接伸手過來在阿扁眼前迅速打了一個響指說道:“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

    阿扁開始像著了魔似的自己開始扇自己耳光,關欣看著阿扁無奈而又深情地說道:“你哪裏知道我的痛,催眠術隻是對意誌薄弱的人有用,比方說你!而對我表姐那種意誌超強的人施展,我會被反噬的,到時候我可就什麽都完了!”

    就在這時帷幕上周魚冷笑一聲:“你確定?”

    小喬麵露遲疑,猶豫不決地應答道:“到底是客戶還是領導,我還真的是想不起來了,老婆你得相信我啊!”

    “表演得真假,”劉博點評道,“當天的事情都記不得麽,如果這周魚沒有掌握有利的證據絕對不會這樣拷問他的。如果是我,我立馬就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會有一丁點兒勝算的!”

    果不出劉博所料,周魚冷冷一笑說道:“你當真是想不起來,還是你本來就不想想啊。那好,你不想,那就讓我幫著你想想,今天早上你八點二十分開車離開家,七小時十三分鍾以後,在你的車裏出現了一個陌生女性的聲音!”

    “周魚在小喬的車上安裝了竊聽器麽?”張輝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說道,“這女的也太過分了,要是我,我堅決不會要她了,還有沒有一點人權了,還有沒有一點人生自由了,這是明目張膽地在踐踏一個男人的尊嚴,就算是車上帶著一個女的有怎麽了,還問個沒完沒了了,休掉,堅決性的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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