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改主意了,我覺得剛才給小哥你的錢怕不夠你布置包廂的,就把我贏下的這兩萬給你留下來布置包廂吧,請給我一個驚喜哦,謝謝!”龐勃臨走之前如是說道。

    知道龐勃離開很久,小白和小黑依舊罵不絕口的碎碎念著:“無恥,敗類,騙子,小偷,欺盜者……”

    “你們都別說了!”阿扁斷然喝滅了小白和小黑的怒火。

    “這裏麵損失最大的是我好不好,你們還要意思說,一個個的被一點點蠅頭小利迷住了眼睛的貨,你們倆玩一玩,輸贏錢都在自家兄弟手裏轉,無所謂,可是你們竟然讓外人插足進來,我到手的錢啊!”

    在阿扁痛心疾首地怒斥小白小黑時,關欣已經釋釋然回到了沙發上與諸葛歌相對而坐。這時候琳達也跟了過來,關欣一抬頭對琳達說道:“你查到了關於這個龐勃的那些信息?”

    “龐勃,29歲,龐統73代孫,高智商低情商,呆板無趣不解風情的工科男。”琳達頓了一頓繼續說道,“這隻是一年前他來公司應聘的時候,我們對他做出的客觀評價,而目前來看,也許這個評價應該稍微改進一下!”

    “我看沒這個必要!”關欣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評價很貼切,工科男,竟然玩了一手好牌技!”

    “怪不得呢,原來是龐統的後人!”諸葛歌瞪大了眼睛驚歎道,“當年臥龍、鳳雛得一可得天下,此人定然非同凡響,不過此人的樣貌卻一點也沒有改良,還是繼承了其祖先的優良傳統,嘻嘻……”

    “小諸諸果然是外貿協會的會員啊!”孟火火給諸葛歌和關欣端上一杯冰鎮西瓜水來說道。

    “也許吧,”諸葛歌無奈地看著還在一邊喋喋不休爭執的小黑和小白說道,“有些時候我也是有審美疲勞的!”

    “哦,對了,”諸葛歌突然轉過頭來問關欣道,“你剛剛說那個龐勃有一手好牌技是怎麽一回事兒?”

    諸葛歌此話一出,小黑和小白立馬停止了爭執,連暗暗傷懷的阿扁也圍攏了過來豎起耳朵聽著。

    “此事其實很簡單!”關欣解釋道,“如果我們現在重後往前分析這件事情,大家不難發現這個龐勃對賭局的信心很篤定,要不然也不會甘願冒這麽大的風險,所以他手上的錢和阿扁手上的錢一定是持平的。

    也就是說他在一開始甩錢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拿出來的這一疊兒一共一百張一萬塊整,而他抹錢的時候他也一定是掐算好了的,一共抹去五十張五千塊,這麽準確無誤,隻能有一種可能,他有這方麵的技術!”

    “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個千中聖手!”阿扁聽罷關欣的分析,失聲驚歎道,“怪不得我們今天輸的這麽慘,天啊,早起捉鱉,卻沒想到到頭來被鱉咬了腳趾頭,真是太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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