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扁由衷地恭維,而落落卻覺得理所當然:“是嗎,我自己倒不覺得,不過別人都這麽說!”由於人們恭維的多了所以也就變成理所當然,看著落落一臉的淡然,阿扁對落落的欣賞又深了幾分。

    “你為什麽還不吃呀?”落落觀察到自己的臉上也沒有花,但阿扁卻依然不吃,於是便開口問道。

    自打落落胖了之後,她最反感的一件事情就是被人無緣無故盯著看,總覺得這種感覺怪怪的:“是看見我吃,沒有胃口了麽?”

    阿扁急忙擺手否認道:“不是,不是!”

    “那你怎麽不吃呢?”落落追問道,很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阿扁窘迫的解釋道:“你把我的早餐都吃了,我吃啥呀?”

    落落看著阿扁,低下頭看看擺在自己麵前的兩盆蛋餅,一盤已經被她消滅的隻剩下了雞蛋皮,而另一個盆兒裏也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看到在阿扁的麵前桌子上空空如也,落落才回想起來剛才確實是自己從他那裏拖了一個裝滿了蛋餅的盤子過來,頓時臉上掠過一絲紅暈。

    在阿扁看來,這一切都是那麽和諧,那麽可愛,他很快便迷失在了這份和諧和可愛之中,卻忽略了落落在這份和諧和可愛背後的狡黠。

    落落出其不意地將暖男事務所的合同拍在桌上,臉一下子黑下來,衝著阿扁凶了起來。

    “說好的貼心貼身二十四小時小棉襖暖男服務呢?吃你個蛋餅都不行嗎?我對你們的服務表示不滿和懷疑,我可是給了錢的!”

    阿扁被落落突如其來的戰術打蒙了,昏頭昏腦的不知所措,他還以為落落隻是一個吃胖了的小鮮肉,卻不知道其實她是個深藏不露的腹黑小白兔。

    怪不得劉博讓自己出馬呢,真是明著暗裏的陷害自己啊,這是讓他前期當炮灰來著。

    在短暫的失神之後,阿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讓自己重新燃燒起鬥誌來。

    他不希望自己一開始便出師不利,他要反擊,最起碼就是死,也要死的像個烈士,讓身後這幫老爺看看,堂堂錦馬超的後人,絕不是白給的。

    看著阿扁眼中燃燒起來戰門之火,落落的心頭突突一跳。

    多少人敗倒在她這起手式之下,這讓落落屢試不爽,但阿扁卻成了一個例外,落落感覺到在阿扁的內心深處有一種潛在的爆發力,這讓她第一次感到了不安。

    阿扁盯著落落許久不見動靜,而落落卻也不敢放下絲毫的警惕,這是一場漫長的對峙,比拚地就是雙方的耐力,而落落依憑的是自己的一身膘肥,阿扁全憑著為自己證明的意誌力。

    在分秒的間隙之中,落落的一個不經意的恍惚被阿扁敏銳的抓住,稍縱即逝之間迅猛的出擊,就如暗夜中的賊梟,在持久耐心地狩獵一隻狡詐多疑的兔子,對它隻有一次機會,必須一擊致命!

    阿扁不出意外地從落落手中搶奪過半個蛋餅,義正言辭地對落落說道:“就是因為你擁有了像我這樣一個貼心貼身二十四小時小棉襖暖男,所以我不允許你這樣自暴自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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