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麽,這話說和不說不是一個樣!阿扁心中悱惻了個遍,但到最後還是看向了短發齙牙女,這才是他的大難關啊,這一刻他突然思念起了諸葛歌,如果她在的話,那事情應該就會迎刃而解的,可惜現在她去鄉下去了。

    沒什麽好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我馬阿扁如果能夠過得此關,定然會涅槃重生的!

    阿扁這杆槍是廢了,身為替補隊員的孟火火隻好硬著頭皮火線救援,他舔著臉來到短發齙牙女身跟前諂笑道:“這位姐姐,您好啊,您叫什麽啊,您今年貴庚啊,您……”

    短發齙牙女神經質地猛地抬起頭,雙眼盯著孟火火便猛瞅一頓,直接瞅的孟火火臉發燙耳發燒鼻子紅彤彤。孟火火心下暗惱,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見過男人把女人看成這樣的,從來還沒見過女人把男人看成這樣的。

    “你誰啊你,查戶口啊,問清楚好代表月亮消滅我啊,還是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短發齙牙女一個媚眼拋來,拋的孟火火七魄離體,三魂騰天。

    “猛老弟,你要頂住啊,全看你的了!”阿扁在一旁暗暗祈禱道。

    呸,為了阿扁哥,我這次也少不得要犧牲一把色相了!孟火火想著轉過頭來對阿扁說道:“阿扁哥,你先應付一下,小弟我去去就來!”

    阿扁一聽,一張已經是非常難看的臉立馬呈現出豬肝的顏色,日,沒義氣的貨,一到關鍵時刻就想著自己跑路,一點也不顧及同在一個戰壕裏的兄弟們的感受。悱惻歸悱惻,但這短發齙牙女還是要來應付的。

    突然,阿扁有了一絲明悟,老板張輝曾經說過,要想得到女人的心,必須首先養好女人的胃,回想道短發齙牙女剛剛那豬頭一樣的吃相,阿扁迅速找到了對症下藥的地方。

    “這位小姐姐!”阿扁小心翼翼湊到短發齙牙妹臉跟前說道,“你餓不餓呀,你渴不渴呀,要不要吃點啥呀!”

    “嘿嘿!”短發齙牙女看著阿扁挑嘴小道,然後伸出一隻不亞於張輝的大手來拍打在阿扁你的頭上說道,“小夥子還是很有眼力勁的嗎,不錯不錯,深得吾心,改明兒孤大封後宮之時,定然有你一個席位!”

    阿扁現在完全是打碎牙齒和血吞,心中的無明業火熊熊然卻無地方發泄,就快要硬生生的憋出內傷來了,但在下一秒看到短發齙牙女的一瞬間,那股子無明業火被兜頭一盆子冷水澆的一點煙也蕩然全無。

    “你的眼神告訴我說你對我有意見!”短發齙牙女眯著眼睛看著阿扁懶洋洋的說道,但眼睛裏熠熠生輝的鋒芒卻攝魂奪魄。

    “不不不不……”阿扁的腦袋篩糠似的上下搖晃著,在短發齙牙女的注視下,頓時感到一身六月飄雪的寒冷,驚醒的阿扁立馬將上下搖頭改成了左右搖頭,但還是有種為時晚矣的感覺。

    看著短發齙牙女篤定的神情,阿扁的腦海裏頓時浮現出這樣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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