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婭激動不已:“這真是太好了!”

    婭婭懷揣著一個忐忑的心情走出暖男事務所,她被暖男事務所裏的群魔們一陣忽悠,在走出門的時候,竟神使鬼差地答應了關欣提出的,用“別人家的男朋友”來檢測王越的提議,也許自己的內心還是對王越很不放心的吧。

    “阿扁,還等什麽,追上去啊!”劉詩詩和郝健從二樓上下來,看到阿扁扭扭捏捏欲拒還迎的滑稽模樣,無明業火頓時不打一處來。

    “哦!”望著婭婭消失在門口的背影,癡癡呆呆的阿扁被說得驚醒過來,當要追出去的時候諸葛歌突然伸手把他攔住。

    就當阿扁認為諸葛歌要把他的心重新從婭婭的身上奪回來的時候,諸葛歌卻將一個鞋盒遞到了他的麵前:“喂,道具也不準備,你怎麽追啊!”

    當阿扁一陣旋風似的殺出門來的時候,一席紅風衣加身的婭婭就站在那裏亭亭玉立地等電梯。就當他準備走向婭婭的時候,突然從他身後的門裏探出一個手來,一個迷你手雷音響被丟了出來。

    “呀——有手雷!”阿扁眼疾手快的尖叫起來,就在他毫不猶豫地迅速轉身往暖男事務所躲避的時候,暖男事務所的大門轟然閉了個瓷實。

    阿扁絕望地拍打著大門,轉頭看向手雷的時候神經驚恐到了麵部神經完全扭曲的程度,他拍打大門的手因為驚恐的原因越來越綿軟無力,連聲帶都打起顫來。

    “放我進去,我還不想死,你們什麽朋友啊,雖然我知道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很欠扁,但你們也不能就這樣直截了當的處決掉我啊,老板,我知道錯了!”

    就當阿扁語無倫次的做著人生最後一刻的懺悔時,手雷裏幹冰製造的白霧瞬間湧出彌漫在了整個樓道裏,緊接著一首好聽的旋律用小提琴的音色演奏了出來: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能給我一個甜蜜的吻……

    “這旋律真是恰如其氛呢!”劉詩詩在監控視頻上看著說道。

    惡作劇的始作俑者郝健同學笑得前仰後合涕淚齊流,就差直接在地上來回打滾了,而且還賤賤的評頭論足道:“就是阿扁剛剛的行為有些太丟分了!”

    暖男事務所裏的眾人一頭黑線地盯著郝健,剛剛那一幕給了誰也比阿扁的反應好不到哪兒去。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郝健的惡作劇秉性沒有一點變化反而還把劉詩詩給帶壞了。

    這就犯了眾怒,就單純的以這件事兒而言,絕對是嬸子忍了叔叔也不能忍。

    劉博在新仇舊恨一起算的主導思想下,關門打狗的戰略瞬間形成,而且貌似門還是郝健自己關上的。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劉博戴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尖嘴墨鏡,左手來回摩擦著右手食指上帶著的莫名光亮指環向郝健一步步地逼近,碩大的鏡片在燈光的反射下甚是晃眼。郝健看得,心裏也甚是駭人。

    他突然意識到什麽,轉頭四顧,其他人也麵帶不懷好意的微笑看著他。郝健不是笨蛋,立馬就感覺到眾人不善的目光,下一秒他就明白自己這絕對是拉了仇恨值了:“我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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