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睡眼朦朧的張輝從沙發坐起,伸個懶腰,昨天那頓酒的餘味還殘留在嘴中,然後他就決定去早點鋪買點早點吃,對,還得給郝建帶上點。

    “老板,半斤包子一碗豆漿。”一來到早點鋪張輝的大嗓門就開了鑼。

    隨之後來,他卻發現周圍連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由得揉了揉還有些發蒙的眼睛,再次認真的看向周圍,隻見早點鋪老板正目不眨睛地瞪著他看,咦,難道他的臉上有花。

    “啊呀,小心!”待張輝提醒時已經晚了,老板手裏一勺子的熱豆漿全澆在了一個吃早點的小夥子腦門上,小夥子的頭發瞬間變成爆炸款,嗷嗷直叫。

    路邊一個小夥子邊走路邊回頭看張輝,一頭竟撞到電線杆上。

    兩位吃早點的美女抬起頭望著張輝有說有笑,竟然還掏出手機拍他。

    張輝連忙作害羞狀擺裝酷造型,九連拍造型定格。

    經過道路兩旁群眾的指指點點已經最後趕來的警察押送,張輝終於帶著早餐回到了暖男事務所,在鏡子麵前,他得到了這一切的答案。

    隻見張輝頭發上長滿了一根根豆芽菜(賣萌神器豆芽草花發夾),胡須被卷成了奧運五環式(演員沒胡子就用筆畫),麵部化著奇怪的濃妝。

    “啊,我的大眾良好形象啊,”張輝哀嚎著,仿佛死掉了親爹親媽一樣,“郝健,我發誓,我要殺了你……”

    聽完,阿扁熱淚盈眶,心疼的道:“老板你受委屈了!”

    諸葛歌也是一臉的抽抽:“是啊,張輝差一點就被人們送進精神病院了!”

    阿扁也開始學著諸葛歌一樣不由自主地撕扯起了頭發,隻是剛剛理了發的他,無可奈何的怎麽撕扯也撕扯不住,於是隻能拚命的挫著頭皮:“這個郝健這麽賤,為什麽柳詩詩還不蹬了他?”

    諸葛歌抬頭看看天,卻被吊頂擋著,其實她是在回想當時她和柳詩詩對話的情景:“這個嘛……”

    諸葛歌問出了和阿扁一樣的問題:“這個郝健這麽賤,為什麽你還不蹬了他?”

    柳詩詩梨花帶雨:“其實,郝健除了喜歡惡作劇,其他方麵都非常完美啦!”

    “完美!”諸葛歌有些意外,就這麽一個作死的男人,有什麽地方能夠堪稱完美的,“比如?”

    柳詩詩害羞的說道:“浪漫、大方!”

    “靠,搖晃樹幹淋你一身樹葉和雨水然後還外送你一顆鳥蛋,這叫浪漫!”

    “買個蘋果6S的盒子送你一盒子壽司這叫大方!”

    “還是藏了準考證讓你到死也找不到這就叫浪漫、大方!”

    “好!”看著向來不輸嘴仗的諸葛歌一一列舉郝健萌賤行為,阿扁聽的那叫個爽和血脈膨脹,痛快之餘不禁叫起好來。

    “唉,”諸葛歌愁眉苦臉道,“但我說再多,再犀利也沒用啊,完全頂不住人家說一句管用啊!”煩躁、痛苦、不甘一時刻全部湧現在諸葛歌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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