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歌被自己的男神如此狠誇,猛誇的羞紅了臉,小小的心髒已經承受不住太大的負荷了:“這麽說,我被錄用了?”

    劉博把桌子上的證書整理好後打包還給諸葛歌:“你還是請回吧!”

    諸葛歌隻聽見乒的一聲,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她錯愕的問道:“為什麽?難道我表現的不夠好嗎,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啊,就算死也得給我個痛快把!”

    劉博痛心疾首狀握拳打頭解釋道:“象你這樣不可多得的人才,就算來我們公司做CEO都太屈才了。如果要我答應你來做業務總監,這簡直就象是要我去親手殺死一位曠世營銷奇才,天理難容。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其實他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我是很想很想收了你的,但是我得顧及老張的麵子啊,畢竟我們是合夥人嘛。對於勵誌要成為一個絕世暖男的我來說,下這個決心簡直是一種煎熬,一種痛苦,一種折磨,請你原諒我,阿門!

    諸葛歌的眼睛裏蕩漾著淚花,激動和失落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一件看起來並不那麽漂亮的毛衣:“好無私,好感動,好想哭哦!”

    突然間,諸葛歌有種想抱一抱劉博的衝動,而她就是這樣一個敢作敢當的女孩,劉博的被諸葛歌這樣一抱有些措手不及,本來就有負罪感的他差一點沒有招架住脫口將她挽留。

    劉博定了一下心神,將諸葛歌輕輕推離懷抱且替她溫柔地抹去眼淚,幫她背起麻袋送她出門,一係列動作就像一個久未的老友一般:“山河易老,故人珍重。就此告別,江湖再見。”

    諸葛歌悶悶地吸了一下鼻翼:“遙想你我先人,曾食同桌,寢同榻,共論天下事。如今我諸葛歌放下身段,三顧驢館,還不被你待見,你到底想要怎樣?!”

    劉博不置可否,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地將門關上,默默的說了一聲:“對不起,再見!”

    諸葛歌突然不管不顧地衝著門大喊道:“告訴你,想擺脫我,沒那麽容易,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張輝躡手躡腳地從房間裏悄悄走了出來:“打發走了?”

    “嗯哼!”劉博還沒有平複剛才的情緒,不想多說話。

    “我靠,”張輝瞪大了眼睛看著劉博打趣道,“你不是吧,還這有點舍不得啦,那我現在就出去把那小丫頭片子給你拉回來,咱這裏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別猶豫,還來得及!”

    劉博白了張輝一樣:“你當我是你啊,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收是收不回來的,就算你把她找回來又能這麽樣,還是一切隨緣吧!”

    張輝默然,覺得自己將劉博貿貿然拉進來還是有些草率了,要不是怕對方對劉博熟悉,他還真希望自己可以一舉代勞呢,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新人新氣象,在經過了短期內大量資金的砸入和裝潢後,前身的張飛驢肉館現在的暖男事務所,改頭換麵了,裝修一新的事務所擺放著一排花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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