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諸葛歌看著劉博突然計上心頭。她一手扶著額頭,渾身一軟便倒了下去。

    剛才還無精打采的劉博這時卻眼疾手快地接住諸葛歌並扶著她坐下:“怎麽了這是?要不要緊啊?”

    “哈,”諸葛歌一下子就像沒事人似地坐起了起來,小女人式地掐住劉博胳膊上的肉就是一擰,“我就知道你是裝的,想逃過姑奶奶的法眼,門兒都沒有!”

    “我哪裏有!”劉博吃疼後撤了一步,急忙看諸葛歌剛才那一記會不會留下青疤。

    “怎麽,還怕回去被你的那些小姐姐小妹妹看見啊!”諸葛歌不滿意地嘟著嘴說道,一臉的無理嬌蠻讓劉博又好氣又好笑。

    “我覺得太陽光太刺眼了。”諸葛歌說道。

    “我去拉窗簾。”劉博的暖男體質再次出賣了他,當他拉上窗簾後,整個房間頓時變暗。

    “橙汁來啦!”小黑端著橙汁出驚訝了一聲,“哇,怎麽一下子就天黑了。”

    “哎呀呀,我頭疼!”諸葛歌衝著劉博撒嬌道。

    “放鬆……有沒有好一點。”劉博很盡職盡責地按流程開始幫諸葛歌做頭部穴位按摩。他心中明鏡兒似的,這小黑是個雙性通吃的貨,在他麵前表演這一出,完全失去了意義。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減輕了自己的負罪感。

    諸葛歌繼續作道:“哎呀,這些日子我老是頭暈,昨天我找了一位大師上門看了一下。”這一次索性閉目養神的享受起來。

    小黑放下手中的橙汁緊張地問道:“那大師怎麽說?”

    諸葛歌睜開眼睛很認真的說:“大師說啊,要我趕緊搬家!”

    小黑一臉愕然:“理由呢?”

    諸葛歌說道:“大師說,這屋子是凶宅,(用手一指紙箱)就在那個位置,吊死過一個女孩子!”

    “哎,每次隻要一打雷下雨,我就會看見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在那兒晃呀晃。”諸葛歌很哀怨地說道。

    自打從廚房出來劉博就覺得諸葛歌很不對勁,現在她又讓他拉窗簾,又在說什麽鬼故事的,心裏一下子毛毛的,而且他竟然看見紙箱在緩慢地移動,頓時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更詭異的是,那個紙箱子底下伸出兩隻腳,這個驚悚地畫麵,讓劉博瞪大了眼睛。而後,那個長腿的紙箱子竟然衝著眾人飛奔過來。劉博當場尖叫了起來。

    小黑卻很淡定地道:“呔,哪裏來的妖魔鬼怪,竟敢嚇我劉哥,看某收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小黑拎起兩杯橙汁跑到包裝箱前,便向那個破口處傾倒了進去,就聽見裏麵小白哇哇亂叫,一陣兒後在回過神來:“咦,怎麽是酸的!”

    諸葛歌起身把窗簾拉開,陽光照進來,房間裏豁然開朗。

    這時劉博的暖男本質又浮現,他急切切的,無不擔心地埋怨道:“諸諸,你別亂跑,當心一會兒又要頭暈了。”

    “得了吧,馬後炮,現在了還演呢!”諸葛歌衝著劉博翻了個白眼,衝著包裝箱說道:“出來吧小白,小黑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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