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的難纏和執拗,超出了庚三湘的想象。“趙東家,在你提出這個要求之前,你可要考慮清楚。一門之中,門規為大,你這樣做,是在挑釁我們天機宗的尊嚴,是要和我們天機宗上下所有人為敵的。”

    趙牧什麽話也不說,隻是再次重複了一遍,“庚前輩,請你們天機宗把林昊夫妻給我交出來。”

    沈衡英在一旁說道:“庚道友,世間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林昊夫妻是你們天機宗的人不假,但是他們更是我家東主的仆人,你們未經我家東主同意,就擅自處置他們,就是你們的不對。我勸你還是趕快把林昊夫妻交出來吧,免得大家都不自在。”

    庚三湘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他並不想和趙牧交惡,別的不說,單說保芝堂和文秀軒合並之後,天機宗日常所有的丹藥有一多半就得依靠文秀軒的供應,要是兩方交惡,文秀軒可能就是少賺點錢,天機宗蒙受的損失可就大了,就連保證日常的修煉都成問題。

    可是庚三湘卻不能開口服軟,他現在代表的是天機宗,一旦讓步,天機宗就要在趙牧麵前矮一輩子,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在趙牧麵前拿捏了,甚至其他門派也會有樣學樣,欺負天機宗一下,就算是不欺負,鄙視看不起,那是肯定的了。

    “三湘,不要和他廢話了,人家都已經打上門了,你還和他這麽客氣。”庚三湘的背後突然冒出來幾個男性修真者,一個個嶽峙淵。器宇軒昂的樣子。一看就是高手。

    “你們幾個怎麽出來了?”庚三湘萬分驚訝的說道。“你們不是在閉死關,參悟出竅期修煉到分神期的關鍵嗎?”

    一個頭發略顯枯黃地老者說道:“都有人欺負上門了,還閉什麽死關!三湘,你往後退一下,讓我來跟這廝說話。”

    趙牧瞄了老者一眼,“你這廝又是何人?有何資格和我說話?”既然撕破臉了。那就再沒有必要虛偽地客套下去了。

    庚三湘在一旁說道:“趙東家,和你說話的是林昊師叔的師兄,也是我們天機宗修為最高的人,老人家自號我們都尊稱他為道昶真人。”

    趙牧裝瘋賣傻的說道:“真人?他本來就是個人嗎?為什麽還要強調一遍?難道他不是人,而是什麽妖孽變得?”

    道昶真人氣的渾身發抖,“姓趙地,你放肆。”

    趙牧啐了一口,“我就放肆了,你能把我怎麽樣?庚前輩,你們這幾個人當中究竟誰最有話語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快點把林昊夫妻交出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沒有時間跟你們磨嘰。”

    庚三湘還沒有說話,道昶真人已經搶在他前麵,說道:“姓趙的,你不是想把林昊師弟和師美萱師妹帶走嗎?好啊,沒問題,你隻要能夠打敗我們六個人,別說是帶走林昊夫妻了,就算是天機宗。你也可以當成你家的後院,自由進出。”

    庚三湘忙道:“師叔。萬萬不可呀。”

    道昶瞪著庚三湘,說道:“怎麽?難道你怕我們幾個老家夥打不贏這個姓趙的嗎?”

    庚三湘連忙辯解道:“天機宗和文秀軒兩家交好,你們和趙東家較量,萬一有個失手,不管是誰受到了傷害,都不為美,有損兩家的和氣。我看還是算了吧。”

    道昶啐道:“狗屁和氣,姓趙的要是顧念兩家的情麵。就不會這麽囂張的踐踏咱們天機宗的尊嚴了。更不會枉顧我派門規,肆意插手咱們天機宗地內部事務了。今天這場比鬥一定要進行。就算是豁出我們六個老家夥的性命不要,也要讓姓趙的明白咱們天機宗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趙牧哼哼冷笑,“那個不知道是真人還是假人的家夥,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顛倒黑白,欺負人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天機宗。要不是我趙某人命硬,我早死在你們天機宗的宋文藻手中了。道昶說道:“姓趙的,宋文藻早就被荊紅趕出了天機宗,他和你之間地事情,早就過去了,你要算帳的話,就找他去吧,不要和我們天機宗攪在一起。”

    趙牧哭笑不得,“一直以來,我都把天機宗當個值得尊敬地門派,沒想到全都些要麽不要臉、要麽臉皮厚的賽城牆的貨色,連這種不顧廉恥的話都能說出來。呸,我真是瞎了眼,和你們天機宗打了這麽長時間的交道。”

    沈衡英說道:“東主說的是,不要臉的,衡英見識的多了,但是不要臉到天機宗這種程度地,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庚三湘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青地,被趙牧這樣不留情麵的羞臊,他卻一點反駁地話都說不出來。

    道昶說道:“姓趙的,我不和你耍嘴皮子。我剛才說的條件你答應不答應,要是答應的話,咱們現在就去鬥武場比劃一下,你要是贏了,就把林昊夫妻帶走,今天你大鬧我們天機宗的事情,我們也不追究了,要是你輸了,林昊夫妻的事情,你不能再插手,以後他們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今天大鬧天機宗的事情,看在海如前輩的麵子上,我們也可以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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