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蕪蘅下院門口長期守株待兔的老客們互相之間都是熟人,誰有幾分底細,大家夥不敢說門兒清吧,但是也知道個七八分。那個被趙牧踹中了檔部的老客在這些人當中也算是個高手了,卻一下子就被趙牧給收拾掉了。老客們都是混水多年的老狐狸,誰強誰弱自是分得一清二楚,能夠一腳踹翻元嬰中期高手的主兒怎麽著也得有個出竅期的修為,再加上趙牧又披掛上了天健戰甲,眨眼間,老客們就認清了形勢,呼啦一聲,一窩蜂的散開了,一個個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剛才想圍攻趙牧的不是他們一樣。

    強龍不壓地頭蛇,趙牧不想多事,既然老客們選擇了退讓,趙牧自然不會得寸進尺,得隴望蜀,逼迫老客,這裏是神農星,趙牧一個外鄉人很難在這裏尋找到支援,故而該收手時還是要收手的,免得把局麵搞得一團糟,自己深陷泥潭,不能拔足就麻煩了。

    趙牧把飛劍、戰甲收了起來,走到那個躺在地上呻吟的老客麵前,笑著伸出手來,“道友,剛才趙某下手有些不知輕重,多有得罪。來,我拉你起來。”

    趙牧走過來的時候,那個躺在地上的老客嚇得縮了縮脖子,以為趙牧想對他不利,等到趙牧說完話了,他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剛才趙牧披掛上天健戰甲後地模樣。這個老客也看到了。知道今天碰到了鐵板,他是個散修。朋友倒是有幾個,卻沒有一個修為太高地,想找回場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老客腦袋非常地靈活。既然找不回場子,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化敵為友。如果能結交上趙牧這樣的高手,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至於自己挨地那一腳,隻能自認倒黴了,誰讓他不開眼,主動招惹了對方呢。

    “趙道友,你光說一句得罪就完了。我是有不對的地方。你毀了我地飛劍。咱們也就算恩怨兩訖了。”雖然打算結交趙牧了,但是這個老客還是要表達一種姿態。為自己挽回一些麵子,“可是你不該再踹我一腳啊,你看看你踹的地方,要不是僥幸偏了一點點,我現在可不就是光感覺到疼那麽簡單了。”

    趙牧嗬嗬一笑,“老兄,來,先讓趙某把你拉起來。你說你躺在地上,咱們倆交談起來也不方便呀。”

    老客骨碌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起立動作太猛,扯動了大腿根部地肌肉,疼得咧了一下嘴,“趙道友,你這腳可真是夠狠的,要不是我還有點根基,隻怕這條腿就被你給踹斷了。”

    趙牧笑了笑,他剛才踹人的時候,控製著分寸,那一腳看似很猛,卻隻使出了五成力,而且還刻意避開了老客的要害,他明白老客如此說話不過是想占據道理的上峰罷了。“道友,咱們倆是不打不相識啊。你我之間地是是非非,我看就不要去細究了,能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是咱們地緣分,如果細究起來,這份緣份可就蕩然無存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老客還真怕趙牧細究,挑釁的是他,實力不如人地是他,如果他還不知好歹的糾纏不休,沒有好果子吃的肯定還會是他。“趙道友說的有理,咱們倆能相遇,的確是緣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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