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散仙,一個馬上就要渡第二次散仙劫的散仙居然不顧廉恥,不要尊嚴,以犬自居,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詭譎了,趙牧連相信都不敢相信。“鑒天老祖,你要是真的心甘情願做我的仆役,那好,你發誓,發心魔誓。”趙牧祭出了最後的殺傷性武器。

    鑒天老祖恨的牙根直癢癢,他裝的跟個孫子似的,盼的就是趙牧能夠心生歡喜,精神鬆懈。鬆懈的時間不用太長,哪怕隻有短短的三五秒鍾,他都有把握完美擊殺項如,可是趙牧奸猾似鬼,根本就不上當,居然還讓他發心魔誓。如果鑒天老祖真的對自己的心魔發誓,自願成為趙牧的仆人,那麽將來他永遠都別想有反悔的一天,除非他死,否則的話,他一輩子都得受趙牧控製。

    看著鑒天老祖猶豫不決,趙牧頓時明白過來,鑒天老祖剛才說的話全都是權宜之計,根本就是忽悠他了,算不得數。趙牧嘿嘿一笑,“老祖,我不急,你慢慢想,什麽時候想通了,什麽時候跟我說一聲。”

    趙牧一甩袍袖,轉身揚長而去,他來到這個山穀已經半年多的時間了,還沒有仔細流覽過山穀的美景,今天機會難得,趙牧正好悠哉悠哉的晃蕩一圈。至於鑒天老祖受不受罪,會不會被疼死,就不是趙牧現在要考慮的問題了。

    一晃眼,日已西暮。鳳凰神火已經連續灼燒了鑒天老祖大半天的時間了,鑒天老祖狼狽不堪,身上地仙甲因為在地上蹭來蹭去的緣故,灰一塊黑一塊的,難看至極。

    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比猛張飛還要黑,嗓子則是徹底喊啞了,這會兒隻能發出一種類似於絕望的野獸的聲音。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可悲可歎可憐。但是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局,完全都是自找的,相比那些慘死在他手中地那些修真者,鑒天老祖雖然受苦,但是至少有一點,他還活著。

    趙牧釋釋然走了過來。“老祖啊,你考慮清楚了沒有。沒有考慮清楚,我還可以再給你一段時間繼續考慮,沒關係,不要緊,我的耐心很好的。”

    鑒天老祖嚐盡了苦頭,這會兒那裏還有一點散仙的矜持和驕傲,他嘶啞著聲音說道:“我已經考慮好了。我發心魔誓,請你手下留情啊。”說到這裏,鑒天老祖的淚都差點落下來。

    趙牧不是那種心似鐵石的人。但是會不會心軟也得看對象,別看鑒天老祖可憐巴巴地,但是鱷魚留下了眼淚,卻依然是鱷魚,誰要是因為它落淚了。就反過來同情他,隻能說這個人蠢不可及,鱷魚不會因為你曾經同情過它。就不吃你了。

    “老祖,你也用不著演戲給我看,哪怕你留下來的淚水把這個山穀淹了好不好,我也隻會當沒看見。”趙牧淡淡的說道,“你呢,要是不想繼續受罪,就趕快發心魔誓。記住,不要搗鬼,你發的心魔誓有沒有摻假或者在心魔誓中暗藏殺機,我是可以查驗的出來的。”

    “我發,我發。”鑒天老祖嘶啞著嗓子,發了一個心魔誓。頃刻間,一個黑色的誓言球出現在他的手掌中,之後,鑒天老祖強行提起來一點力氣,把誓言球拋給了趙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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