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世昭聳了聳肩膀,“你就當我師傅他老人家被天上掉的餡餅給砸中了,不就成了。白副會長,我是看在咱們倆多年相交的份兒上,才把這驚天動地的消息告訴你,你可不能跟個長舌公似的,把這消息給我捅出去。”

    白晨星忙道:“展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麵去吧,我要是隨隨便便把這消息泄露出去,我就是龜兒子養的。對了,展兄,小弟多嘴問一句,白老前輩煉製出來的凝嬰丹是否對外出售?如果出售的話,小弟希望你看在咱倆多年的交情的份兒上,在白老前輩跟前為我多多美言幾句,讓白老前輩勻給我一兩枚凝嬰丹,當然在價錢上,我絕對會出一個讓白老前輩滿意的價格的。”

    展世昭說道:“凝嬰丹能不能成功煉製出來,還是一回事呢。從師傅他老人家得到凝嬰丹的配方到現在,還沒有開過一爐丹呢,成與否誰也沒有把握。所以,白副會長,我不能給你承諾什麽。而且就算我承諾了什麽也沒什麽用,因為就算凝嬰丹成功煉製出來,其能否向外出售?賣給誰?價錢又該定個什麽樣的標準?這些關鍵問題的決定權都不在我的手中。”

    白晨星急切的問道:“誰也決策這些問題?是不是白老前輩?”

    “我,能決定這些問題的是我。”趙牧在關鍵的時刻冒了出來,他剛剛走出東家小院,就有小夥計把白晨星、月如華的來訪報告給了他,趙牧匆匆忙忙的上到主體大樓二樓,結果還是來晚了一步,嘴快的展世昭還是把凝嬰丹的消息告訴了外人。

    白晨星回頭一看,發現是趙牧後,嗬嗬一笑,“趙東家,白某來討債來了。你不會不歡迎吧?”

    “白會長,接著。”趙牧從懷中取出一個青瓷小罐,隨手丟給了白晨星,“這是一百粒培元丸,你數一數,看看趙某有沒有虧欠你的。”

    剛剛還迫不及待表明態度討要培元丸的白晨星,這會兒捧著裝滿了培元丸的小罐,就像捧著一塊火燙的山芋一樣,他訕訕一笑。“趙東家,白某都不急,你著什麽急呀?”

    趙牧笑道:“無債一身輕嘛。白會長,剛才趙某有事未能親自迎接,走,咱們找個素雅地酒樓,趙某當麵向你賠罪。”

    白晨星一擺手。“我哪也不去,這兒就挺好。趙東家。想必我剛才和展兄的話你也聽到了一部分,你剛才不是說你決定凝嬰丹的對外銷售時機嗎?好。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們錦鼠商會想買白老前輩煉製的凝嬰丹,不知道我們錦鼠商會出多少錢,你肯把凝嬰丹賣給我們?”

    趙牧瞪了展世昭一眼。展世昭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羞愧難當低下了頭,這次做事不合祖師的意,回頭不知道祖師和師傅要怎麽懲罰自己呢。

    說起來展世昭也是馬虎了。他以前曾經數次和錦鼠商會打交道,通過錦鼠商會的渠道謀取一些罕見的靈藥,有時候也會把部分成品丹賣給錦鼠商會,雙方的業務往來很頻繁,建立了一定程度地交情,另外他和鞏林生在玉蟾城做丹藥生意的時候,有一種好丹藥特別是隻要他有別人沒有的時候,通常采用的做法是大力宣揚,力爭達到婦孺皆知的地步,這樣的話可以在競爭激烈的丹藥市場謀取知名度,招攬來人氣。到了文秀軒之後,趙牧從來沒有和他們師傅三個夠通過店鋪經營方麵地理念,特別是趙牧沒有專門叮囑展世昭、鞏林生要保守秘密,以至於發生了讓趙牧不滿的泄密事件,真要論起來,趙牧在這方麵也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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