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忙道:“庚掌門,這次能夠煉製出來殺丸,趙東家厥功甚偉,老夫能夠煉製出來殺丸也是沾了他的光,要謝也要謝他才是。”

    庚三湘衝著趙牧點了點頭,“趙東家,多謝你了。以後有機會多到天機宗坐坐,說不定咱們倆可以交流一下修煉的心得體會。”

    庚三湘的語氣極淡,但是話裏蘊含著的深意卻讓每一個人怦然心動,庚三湘是什麽人?天機宗上上代的掌門,屈指可數的修真高手,能得他指點,可以在修煉之路上少走無數的彎路。趙牧說道:“多謝庚前輩好意,趙某過幾天就到貴派找桂兄好好的聊上一聊。”

    庚三湘嗬嗬一笑,“枝南是荊紅的親傳弟子,也算是我們天機宗的後起之秀了,以後你們多親近親近。”

    白自在走了過來,“小兄弟,這次多虧了你呀,要不然咱們雙極星修真界定當迎來一場浩劫,現在有了殺丸以及毒腺丹、蒸毒陣,我看七陰教還能猖狂到什麽時候。庚掌門,七陰教的存在對咱們修真界已經構成了威脅,你們一定要盡全力打掉這顆毒瘤,不能給他們任何翻身的機會。”

    一直跟在趙牧身後沒有說話的沈衡英突然間開口道:“白老頭,我隱約記得剛才是有人大言不慚地嚷道誰要是能夠把公孫掌門救治好,就拜誰為師。我的記性不太好。你能告訴我,哪個人是誰嗎?”

    白自在地臉漲得通紅。趙牧忙道:“沈先生,白老前輩說的是玩笑話,又豈能當真。”

    庚三湘也道:“沈先生,白兄剛才隻是打個比方而已,實際上還是為了力促趙東家這樣地少年才俊脫穎而出嘛。我們又怎麽能夠把白兄說的這些玩笑話當真呢?”庚三湘對沈衡英還是很客氣的,畢竟沈衡英的修為要超過他不少。

    沈衡英打定主意要把白自在拉下水。既然自己擺脫不了趙牧的控製,倒不如多拉幾個人來,陪著他一塊受罪,現場這麽多人,唯有白自在這個說大話的主兒最為合適。“庚老弟此言差矣。咱們修煉之人最為重諾,一言九鼎,縱使前方有刀山火海也好踐約,現在,你輕輕一句玩笑話,就像搪塞過去。未免太把天下人當猴耍了吧。”

    庚三湘還能說什麽,在多辯解幾句。就是想讓白自在充當食言而肥地小人了,他苦笑兩聲,不再說話。

    沈衡英直視著白自在的雙眼,“白老頭,別摸你的胡子了。痛快點,拜不拜我家東主。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白自在眼珠滴溜溜亂轉,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來應對的主意來。他可是丹藥界的第一人,堂堂出竅期的修真高手,反過來拜一個還不到元嬰期的低級修真者為師,傳揚出去隻會讓人笑話,但是如果不拜師,卻要背上自食其言的罵名,不但會被人戳脊梁骨,而且名聲也會毀在這件事上麵。半晌之後,白自在一咬牙。一跺腳,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他徑直走到趙牧麵前,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趙牧麵前,“師傅在上,請受弟子白自在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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