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荊紅對趙牧的感謝首先是發自內心的,其次也有小拉趙牧一把的意思在裏麵,他也是從一個普普通通的世俗人一步一步地熬到現在天機宗掌門位置上的,深自獨自一人修煉的不易。公孫荊紅明白趙牧出名是早晚的事,畢竟趙牧擁有著毒腺丹這個無可比擬的優勢,就算公孫荊紅不說,趙牧也可以借助於毒腺丹,從人群當中冒出來。與其這樣,倒不如錦上添花,助趙牧一臂之力,讓趙牧記住天機宗的好,也好為將來和趙牧再次進行交易的時候,提前積攢一些感情分。

    丘濤聲提出了代表所有在場修真同道心聲的一個問題,“請問公孫掌門,文秀軒的趙東家是否也在現場?丘某非常想和這樣的同道結交一番,還請公孫掌門引見。”

    公孫荊紅笑道:“趙東家,別坐著了,還不趕快站起來讓七城的修真同道認識一下你這位給大家帶來福音的道友?”

    趙牧站起身來,衝著公孫荊紅點頭致謝,隨後雙手抱拳,團團一揖,“各位道友,趙某這廂有禮了。”

    丘濤聲覺得趙牧十分的眼熟,“趙東家,丘某覺得你好生麵熟啊,咱倆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麵。”

    趙牧淡淡一笑,“丘道友真是好記性,在將近一年之前,咱們倆曾經在萬仞沙漠見過一次麵,趙某當時還是凡人一個,能夠走出萬仞沙漠。還是趙某用一個儲物袋頂的路費呀。”

    丘濤聲老臉一紅,“趙東家真是會說笑。丘某當初不識趙東家地真麵目,有些事情可能做的有些不妥,今天我就當著眾位道友地麵,向你陪個不是。”無論到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利益永遠都比麵子重要。為了一點麵子,不知悔改,死不認錯的主兒通常都是吃虧在先的人,丘濤聲明知和趙牧的關係可能存在著不和諧,要是還不知道及時進行修複的話,他就不是毓華門數得著的頂尖人物了。

    趙牧笑道:“丘道友,些許小事,何足掛齒。”當初你把我吊在飛劍上,我差點掉下來摔死,今天幾句不痛不癢地話。就像把梁子揭過去,你倒是打得好算盤。

    丘濤聲自我感覺很良好。在他看來,當著這麽多修真同道的麵,說了軟話,就是給了趙牧天大的麵子,雙方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就算是掀過去了,“趙東家。改日,丘某希望你日後有機會一定要到咱們毓華門做客,華門上下定當倒履相迎。”

    旁邊有人喊道:“丘濤聲,你他,囉裏囉唆的,沒完了是不是?今兒個可不是你和趙東家拉家常的時候,這麽多人還等著和趙東家說話呢,你霸占著趙東家到底是何舅忱Фタ蓁漳呢?”

    趙牧笑道:“這位道友,是趙某的不對,怠慢了各位道友。”

    貝清輝說道:“冷掌門。稍安勿躁,我等在五天前。就提前和趙東家打了招呼,讓他備足了毒腺丹,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有份買上幾枚備用。趙東家,這次行為也算是為了剿滅七陰教這個毒瘤,有一份義務在裏麵,還請你能夠酌情把毒腺丹地價格降上一部分,大家都承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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