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幾個不是派之主就是派中核心成員之一,接觸麵都很廣,識人萬千。各種各樣詭異的事見識的多了,但是這幾個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會專門培養在人心當中湧動、啃噬的毒蛇,這樣的毒蛇已然不能稱之為靈獸了,而是一種令人毛骨驚然的妖獸。

    貝清輝說道:“寧老弟,你是說闖入天機宗,到處放毒殺人的是毒蠍本人?”

    寧文雲點了點頭,“事實恐怕就是貝兄所猜測的這樣,我們剿滅七陰教教徒的時侯,自稱是七陰教白龍聖使的家夥說什麽少教主被咱們殺死了,當時我們都沒在意。以為白龍聖使是在胡亂攀誣,現在看來是真的了,七陰教的少教主的確已死,以至於吳毒蠍喪心病枉,把報複的矛頭對準了咱們三大派之一的天機宗。不好,貝兄,請你派一個腿腳快的弟子拿著我的信物,到保芝堂替我傳下號今,讓弟子們嚴加防守,堵住所有可資利用的漏洞。”

    與此同時,貝清輝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急匆匆走出了字門室,布置防守去了。

    公孫荊紅說道:“寧老弟,哥哥我求求你了,趕快跟著我去一趟天機宗,咱們還等著你救人呢。”

    天機宗迭逢大難,受到的打擊又是如此巨大。尤其是施加戕害的還是七陰教這樣地外來門派,寧文雲和令狐彪在升起兔死狐悲之感的同時,也生起了同仇敵愾之心。三大門派就你是滏陽城權力三角架的三個點,組成了一個堅不可摧地,雖然都恨不得另外兩家灰飛煙天,好讓白己獨霸滏陽城,但是這一點的前提必須是在自己有所準備的情下。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利益不會被外人搶了去,在自己準備好之前,不但不能讓其他兩家門派倒下去,反而還會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進行必要的幫助。畢竟三家門派互相鬥了幾百年,多多少少會有點香火之情,更何況七陰教吳毒蠍做的太過分了。簡直就是公然向三大門派挑戰。

    令狐彪說道:“公孫師侄不妥著急,不但寧師侄會幫你們,就連我們逍遙門也會盡全力協助你們救治那些中毒未死地弟子。”

    寧文雲說道:“事不宜遲,咱們趕快走吧。唉,肖師弟,這麽重大的事情。剛才你怎麽不說呀,這來來耽擱的有多半個小時了吧?這可全都是生命呀。”

    肖霜天羞愧難得。郝道:“我這不是怕家醜外腸嗎?”

    天機宗現如今的情況慘不忍睹,吳毒蠍當和硬闖到天機宗裏麵的時候,把狡詐多疑詭秘的特點酣暢淋滿的發揮到了極點,凡是有可能讓自己陷入困境的地方一概不去。凡是有高手出現的地方一概避開。吳毒蠍在天機宗裏麵肆虐了不到十分鍾。在天機宗高手們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逃掉了。然而就是這短短地十分鍾,天機宗遭受到了毀滅式地打擊,但凡是參加爭鬥的弟子幾乎沒有一個不中毒的。更糟的是這些毒疫具有極強的傳染性,比毒瀧惡霧歹毒百倍,專門針對修真者的真元、紫府,隻要中了這種毒,短短幾分鍾之內就會陷入休克狀態。無論什麽靈丹妙藥、救傷療毒地法門全都不答用。

    天機宗內一片悲戚,愁雲密布。閻派上下所有地人力物力全都調動了起來,一起都在為那些中毒地同門服務,就連那些素日裏閉關不出的長老們也有很大一部分走出了閉關潛修之所,參與到了救治隊伍當中。然而事實是殘酷地,不斷地有同門毒發牙亡,而且被毒疫傳染的人數還在持續不斷的增加。

    理應守衛著大門的幾個低級弟子的身影全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張全新的麵孔,原來的幾位已經喪命在吳毒蠍甫一照麵就放出的蠱蟲口中,新替秧他們的最差的修為也是靈寂初相,帶隊的更是一個元嬰相期的長老,他們每個人都如臨大敵的披掛著戰甲,飛劍繚繞在他們身邊,隨時準備著對可能露麵的敵人給與致命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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