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趙牧,修真者爭鬥的時候很少像趙牧這樣赤膊上陣的,一般都是鬥飛劍比法寶P法術,像這樣赤手空拳,*拳腳打鬥的少之又少,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在場的人的心情,這句話就是老夫子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有辱斯文,成何體統啊。

    保芝堂和逍遙門都沒有上前勸解的意思,宋文藻說的話太囂張了,咄咄逼人,不給人留情麵,寧文雲和貝清輝巴不得有人教訓教訓他,趙牧出頭無疑是大快人心之舉,天機宗有心勸解,但是限於公孫荊紅的嚴令,隻能眼睜睜看著宋文藻被當眾狂毆一頓,天機宗的臉麵全都讓宋文藻給丟盡了。

    趙牧取出一方潔白的手絹,若無其事的擦了擦手,隨手厭惡的把手絹丟了出去,“宋先生,今天我給公孫前輩麵子,饒你一次。下次你要是再敢目中無人,挑釁趙某的尊嚴,就不會像今天這樣隻是小施懲戒了。沈先生,放開宋先生吧。”

    沈衡英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他是知道趙牧部分底細的,在這麽多修真高手的環伺之下,趙牧不但毫無畏懼,而且表現的如此狠辣瘋狂,其察言觀色的本領令人驚歎,斷事之明,處理之果決令人咂舌,沈衡英自忖沒有趙牧這樣的本事,假如兩個人調換一下位置的話,沈衡英絕對不會像趙牧這樣表現得舉重若輕,旁若無人。由此及彼。沈衡英想到了自己身上,他這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隻有二十多歲的大男孩。

    沈衡英打出一道靈訣,束縛著宋文藻地網狀法寶落在了他的手中。沈衡英將其收了起來。

    宋文藻血流滿麵,用手捂著肚子,蜷縮著身子跪在地上,趙牧剛才踹他的時候,用了七八成地力,就算是一塊石頭也能讓趙牧踹碎了。更不要說宋文藻區區血肉之軀了,沒有被踹的腸穿肚爛,就是他祖墳上冒青煙了。

    宋文藻雙眼幾欲噴出火來,“姓趙的,你給我等著,咱們倆沒完。”

    公孫荊紅端起了掌門的架子,“宋師弟,你鬧夠沒有?趙東家是咱們天機宗的朋友,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撩撥趙東家。究竟意欲何為?你是不是想讓趙東家恨上咱們天機宗。你才甘心呢?”

    宋文藻哼了一聲,“掌門師兄,咱們天機宗早晚有一天要敗在你地手中,我看你回去之後,怎麽向師伯他們交代。來人,攙著我,咱們走。這尋找七陰教教徒的事兒。咱們不管了,他們誰愛折騰誰就折騰去吧。”

    頓時。有兩個天機宗的弟子走了過來,攙扶著宋文藻,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議事大廳,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多半的天機宗弟子跟著宋文藻離開了,僅剩下兩個弟子還侍立在公孫荊紅身後。貝清輝和寧文雲相互看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某種稱得上是幸災樂禍的因素。

    這時,隻要不是太笨的人都看出來了,公孫荊紅掌門之位不穩,很可能不久之後,就會生出變故,逍遙門和保芝堂如果能夠抓住機會,順水推舟,說不定能在天機宗內部弄出來一場軒然大波,這樣的話,就能讓天機宗內部發生爭執,甚至血拚,這樣地話,逍遙門和保芝堂就可以混水摸魚,提升兩派地位、實力之餘,說不定還可以極大地削弱天機宗地實力,讓天機宗從滏陽第二大門派降格成第三大、甚至第四大、第五大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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