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淡淡的掃了翟才濤一眼,用手指著他說道:“翟才濤剛才說的話是我這一生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翟才濤說道:“我說的全都是實話,有何笑話可言?”

    趙牧道:“你說的不是笑話?我問你,你有什麽證據請明那個叫賈仁的人是我派去的?還有,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拿著一枚來曆不明的金符交給你,你就要用,你脖子上頂著的是個什麽玩意?南瓜北瓜還是夜壺呀?”

    翟才濤被趙牧罵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趙牧可沒有打其輕易放過翟才濤,他按著說道:“你自己都不會動動腦子嘛?別人給你的東西你就用,別人給你的東西你就吃,你就不怕裏麵有毒啊。趙某活了二十年,天底下的傻子見多了,但是像你這麽的傻,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翟才濤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氣倒勻了,“會長先生,我有證據證明那個叫賈仁的人是趙牧派來的。”

    趙牧笑了笑,“說出來聽聽。”

    翟才濤說道:“那個賈仁把金符交給我的時候,親口承認他是你師弟。你說他不是你派來的,還能是誰派來的?”

    “我說你是傻子,你還不承認。天底下要是有人想陷害另外一個人,誰會擺開了架勢,明刀明槍的去跟對方鬥呀。”趙牧哼了一聲,語帶輕她。說道,“會長大人,我是文秀軒的東家趙牧,明天我要在你回家地路上挖一個坑,你記得一定要往裏麵跳呀。”

    聽審席爆發出哄堂的大笑。就連都懷君也露出不忍卒睹的神色,“錢先生,三山符派怎麽派了翟才濤這個蠢才來作證呀?他們家是不是人都死絕了,就沒有一個能夠拿得出手的主兒嗎?”

    管勝強忍住滿腔地笑意,道:“翟才濤地證言,本主審官決定不予采信。都懷君你還有沒有補充的證人證物呈上來?”

    都懷君又接連召喚了好幾個證人為他作證。不過這些證人都不是直接證人,甚至有一小部分還是都懷君專門找來的假證人,趙牧對他們的證詞一一進行了反駁,趙牧何許人了。眼光之毒辣,斷事之準確,都是一等一的角色。對於那個做假證的,更是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們的真麵日。

    每當這些假證人的麵目被揭穿的時候,聽審席上便會爆發出一陣喝彩聲,聽審席上的觀眾才不管誰是誰非,他們來這裏本來就是在看戲。隻要戲精彩。跌宕起伏就不枉費他們花費這麽長時間來旁觀一場枯燥的官司。

    都懷君的臉越來越白,汗水不斷地湧出來,內衣已經全部被汗水浸透了,就連外套都出現了被汗水侵襲的跡象。都懷君不是沒有考慮到各種可能,他以前和趙牧交鋒過,知道趙牧是個很不錯的生意人,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趙牧的詞鋒居然會如此犀利,腦子轉得又是這樣快,一向自負甚高地自己和他相比,好像差了好幾個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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