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問道:“公孫前輩,你還有什麽事嗎?咱們能不能以後再談?我現在的心情非常沉重。不適合和前輩洽談什麽生意。你有什麽事能不能等幾天之後,咱們再行商議啊?”

    公孫荊紅說道:“趙東家,我不是要和你談什麽生意。是想問一下我剛才提議你加入我們天機宗。做我們天機宗的長老,這件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趙牧搖了搖頭。“按理說公孫前輩紓尊降貴,盛情相邀,趙某理應加入天機宗才是。可是趙某卻不得不謝絕公孫前輩的好意。我實在是不能加入天機宗,不但不能加入天機宗,就連道遙門、保芝堂。我也是不能加入的。這不是什麽待遇、名分的問題,而是我有些難言之隱不便明言,還請公孫前輩、貝前輩和寧前輩海涵一二。”

    貝清輝急道:“趙東家,你有什麽難言之隱盡管明言,不管是誰攔著你不讓你加入咱們道遙門。我馬上帶著門人弟子找他去評理去、貝某在修真同道麵前還是有幾分薄麵的,相信大家都會給我幾分麵子。趙東家,你加入咱們道遙門的事就這麽定了。”貝清輝更是霸道,直接就把趙牧劃歸到道遙門的行列中。

    寧文雲哼了一聲。“貝兄,你未免太武斷了些吧?趙東家要加入哪家門派是他的自由,人家有選擇的權利,像你這樣越俎代瘡,擅作決定,未免有些仗勢欺人了吧?”

    眼看著三位掌門有爭吵起來的架勢。趙牧雖然恨不得在一旁添油加柴、煽風點火。可是他知道這樣三大掌門爭吵起來後,對他沒有任何好處,說不定還會讓他們興起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念頭。那樣的話,倒黴地還是趙牧。趙牧追求地結果是全身而退,順便根據情況再撈點好處。做成幾筆生意。他冒著生命危險,跑到天機宗來。可不是光為了演一場戲給三大門派的人看的。

    趙牧做出一副身不由己地表情。“三位前輩,你們不要吵了,你們本來是親如兄弟的一家人。為了我這樣一個自由有限的人爭吵,壞了交情,那就是趙某地罪過了。”

    寧文雲眼前一亮,“趙東家,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為什麽說你是個自由有艱的人?”

    趙牧張了張嘴,想說什麽,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貝清輝急道:“趙東家,有什麽話你倒是說呀,有什麽困難盡管開口,要錢我這裏有錢,要人我這裏更不缺了。”

    趙牧插頭道:“貝前輩,不是不肯說,實在是我不能說啊。”

    肖霜天猛地想起一事,說道:“趙東家你之所以不肯加入我們天宗還有道遙門、保芝堂,是不是和那個隱藏在你背後,製作玉符地那位前輩有關係?‘

    趙牧恨不得抱住肖霖天在他的腦門上親一口,讚一聲,“愛卿。你太能體會聖意了。”可惜,趙牧也就能在心中幻想一下,他要是這樣做的話,這場戲十有**會穿幫,就沒有辦法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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