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輝和公孫荊紅暗中連聲咒罵寧文雲一點道義都不講,不顧事先商量好的要集體應對的措施,率先向趙牧示好,示好也就罷了,還妄想著把趙牧弄到保芝堂去。如果趙牧真的去了保芝堂,天機宗和逍遙門折騰了這麽長時間,蒙受損失若幹,卻什麽也得不到。這樣的結局,無論如何都不是貝清輝和公孫荊紅能夠接受的。

    不過要讓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像寧文雲那樣向趙牧示好,肯定是不行的,兩個人尤其是貝清輝是極愛麵子的人,道遙門是滏陽城最大的修門派,他又是道遙門的掌門,讓他放下身段,對趙牧示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宋文藻一心誅殺趙牧,他對沈衡英雖然也有所畏懼,但是任何舉全派之力,還是能夠殺掉趙牧的,順利的話,甚至可能把沈衡英也殺掉。在宋文藻看來,為了能夠殺掉趙牧,即使付出些傷亡以及財物的損夫也是可以接受的。宋文藻對趙牧的敵意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雖然趙牧從來沒有主動做過危害天機宗的事情,也不能扭轉宋文藻骨子深處對趙的偏見和敵視。

    宋文藻說道:“寧掌門,趙牧可不能跟你走。按照聯合會的律條,他已經觸犯了既定的規章製度,理應受到懲戒才是。”

    寧文雲自然不會把聯合會放在眼裏,他雙目炯炯有神的沽著趙牧,“趙東家,隻要你肯跟著我到咱們保芝堂暫住一段日子。你遇到的所有麻煩,我們保芝堂全都代你接下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留在保芝堂一日,我護你一日的安全,你待上一年。我就保護你一年。”

    沈衡英冷哼一聲,“有我在,似乎用不著你們保芝堂越佾代瘡吧?東主由我看護著,我看誰敢動他一根汗毛。今天我也不怕把話撩在這裏,誰敢動我東主,我就動他全家。”

    寧文雲、貝清輝、公孫荊紅三人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事先商量好地所有應對方案。在沈衡英這個意外出現的強力人物麵前,全都成了不堪一擊的窗戶紙,根本承受不到任何力道。三個人都很清楚出竅後期代表著什麽樣的合義,除非公孫荊紅啟動門派的終極防護意,否則抓住沈衡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這樣一來,天機宗注定要元氣大傷,輕則從滏陽城第二大門派蛻化成第三大門派,重則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成了滏陽城敬陪末座的未流門派,從而讓逍扔派和保芝堂收漁翁之得。可是話說回來,如果在抓拿趙牧的時候,不全力圍剿沈衡英,以至於讓沈衡英選脫生天。那麽三大門派都必將迎來沈衡英的抒複,到時候成群結隊的弟子可能不怕。但是那些落單的呢?他們隻會成為沈衡英的手下亡魂。

    權衡之下,三大掌門都在心中拿定主意,無論是趙牧還是沈衡英都殺不得。囚禁不得,最好地辦法還是當成沒事人一樣,讓他們平安的離開。等兩人離開後,再尋良策,尋機籌劃二人。不過三個老狐狸都沒有表態,這會兒誰表態,肯定就要承擔責任,將來勢必要麵對另外兩家門派的指責,他們都不傻,誰也不願意當這出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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