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別說了,師妹,咱們追吧。”美好的前景,衝昏了玉祥的頭腦,讓他做出了一個無法挽回的決定。兩人馭使著飛劍,緊緊地咬住了趙牧。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趙牧。通常,趙牧是無害的,但是把他給惹毛了,他也可以下狠心,做出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成大事者,不能一味的心慈手軟,該心狠手辣的時候,絕對不能手軟。這次又是事關生死,趙牧在靈體暴露的一刹那,就想好了要如何應對。首先,他必須保證把水綺璐和玉祥引過來,不能讓他們把風聲泄露出去,他之所以用雷火靈符炸了水綺璐、玉祥一下,就是要激怒他們,讓他們失去理智,同時也借機麻痹他們,讓他誤認為趙牧是個軟弱可欺的軟柿子。事實證明,趙牧示敵以弱的策略是成功的,水綺璐和玉祥兩個人被即將到手的功勞衝昏了頭腦,失去了應有的冷靜。

    趙牧的如虹劍速度很快,如果全力施展的話,水綺璐根本別想攆上他,為了保證水綺璐不跟丟目標,趙牧一邊裝模做樣的逃竄,一邊降低了“逃竄”的速度。沒了他這個魚餌,水綺璐又怎肯上鉤?

    趙牧馭使著飛劍時而左衝右突,時而上竄下跳,一幅驚慌失措,慌不擇路的樣子,水綺璐和玉祥更加堅定了抓住趙牧的信心。在他們倆地眼中,趙牧就是一隻充當玩具的耗子,而他們就是戲耍老鼠的貓。讓他們感受氣憤的是,趙牧一點也沒有充當老鼠的自覺,經常會停下來,甩出幾枚玉符,給兩個人製造一點麻煩。

    趙牧看似逃竄的沒有規律,其實他前進的方向總體上是往薜荔山深處飛去的。很快,趙牧便飛到了一個山穀的上方,趙牧沒有絲毫的遲疑。一頭朝著山穀紮了下去,同時。趙牧沒有忘記從懷中掏出幾枚最強力地玉符,這幾枚玉符都是他給公孫荊紅煉製的。沒想到還沒有交到公孫荊紅地手中,卻用來和他的徒子徒孫一角生死了,讓人忍不住感慨,世事多變幻,非人力能夠揣度。

    山穀地底下是靈窟的所在,趙牧現在顧不得考慮逍遙門的人是否在這裏,就算是有。趙牧也要往靈窟裏麵闖,為了以後不用東躲西藏,他也隻能冒險了。

    靈窟所在的山洞很快就出現在趙牧的眼前,趙牧回頭看了看,發現水綺璐兩人咬他咬得很緊,趙牧還嫌不夠刺激。衝著水綺璐嚷道:“木姑娘,你是不是和人拜堂成親的時候,新郎官被人拐跑了?所以你才追我追的這麽緊。想把我搶回去代替新郎官地位子呀?”

    水綺璐肺都給氣炸了,“趙牧,你個無恥的臭流氓,不要讓本姑娘逮著你,要是讓我逮著你的話,我非把你碎屍萬段。”

    玉祥忙道:“師妹冷靜一點,別中了趙牧的激將法,反正他現在也跑不了了,咱們慢慢玩,等會兒玩死他,看他還怎麽囂張。”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被宋文藻收為入室弟子的玉祥也不是什麽善類。

    趙牧哈哈一笑,“木姑娘,趙某不陪你們玩了。”他抖手射出兩枚玉符,玉符觸及到靈窟洞口的禁製,頓時炸裂開來,爆炸產生地威力眨眼間破壞掉了禁製,漆黑的洞口赤裸裸的袒露了出來。趙牧沒有絲毫地遲疑,腳踏飛劍,飛到了靈窟裏麵。

    水綺璐和玉祥如附骨之蛆一般,緊隨而至,玉祥攔住了水綺璐,“師妹,慢一點,小心有埋伏。”

    水綺璐急了,“趙牧是被咱們追到這裏的,又不是他把咱們引誘到這裏的,能有個屁埋伏呀。師兄,你追不追我不管你,反正我是絕對不能放過趙牧的。”說罷,水綺璐不理玉祥,徑直往靈窟內闖去。

    玉祥說什麽也不敢撇下水綺璐一個人,他緊跟在水綺璐的後麵,也闖到了靈窟裏麵。兩人往前飛了大概有七八米的樣子,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無數鬥大的石頭鋪天蓋地的從山洞上麵落了下來,時間不長,就把靈窟的洞口給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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