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務總領淡淡的瞥了一眼,“你們倆確認沒有搞錯嗎?文秀軒這才開張幾個月呀?怎麽可能會有這麽高的營業額?”

    “總領大人,絕對錯不了,這是他們文秀軒自己記得賬。”稅官連連保證。

    稅務總領嗯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道:“丁掌櫃,這就是你們的不是了。文秀軒有這麽高的營業額怎麽著也該和稅務司打個招呼,你說是吧?”

    丁翁明白幾個稅官是來找碴的,不過他慣性地依照他二十多年管事、掌櫃的經驗判斷,文秀軒從來沒幹過違法亂紀的事兒,他自問坐得正行得端,即使這些稅官要雞蛋裏挑骨頭也是挑不出來。“總領大人,你這不就知道了嗎?”

    “這麽說,丁掌櫃,是承認你們文秀軒的這個營業額了?也沒有任何辯解之辭,對不對?”稅務總領笑得像隻笑麵虎。

    丁翁心裏麵毛毛的,他一點也摸不透稅務總領的意思,“總領大人,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還請明示。”

    “明示?”稅務總領嘿嘿一笑,突然笑容一斂,揚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丁掌櫃,這還需要明示嗎?你們文秀軒上上下下藐視聯合會指定的稅法,偷稅漏稅……不對,應該是自開張以來一文錢的稅金都沒有繳納過?情節異常嚴重,態度極為惡劣,文秀軒如此行事,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不重罰不足以正稅法。”

    丁翁心裏咯噔一下子,心道一聲糟,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他連忙辯解道:“據我所知,:.開張頭一年之內不要繳納分毫稅金。總領大人,你是稅務司的重要官員,不可能連這條法規都不知道吧?”

    “丁掌櫃,怎麽?想和本總領探討一下麵孔道,“哼,論稅法,本總領隨便一個屬下都比你熟。小楊,給丁掌櫃背誦一遍:

    一個稅官站了起來,昂首挺胸地喊道:“:.陽城內所轄商戶,每月的營業額達到白銀十萬兩必須納稅七十三條,.=.

    “丁掌櫃,”稅務總領手指敲打著桌麵,“你可聽清楚了?第七條是‘必須’,第七十三條是‘可以’,孰輕孰重,你還不至於老糊塗分不清楚了吧?哼,廢話少說,開罰單。”

    稅官問道:“大人,這罰金應該如何計算呢?”

    稅務總領冷笑道:“這還用我教你嗎?從咱們兄弟踏足文秀軒的那一刻起,受到的招待那是無比的‘熱情’,當然咱們開出的罰單,也要對得起咱們受到的招待呀。”

    “明白。”稅官從懷裏掏出來一張本子,運筆如飛,筆走如龍,眨眼間開出了一張罰單,唰,撕了下來,“大人,開好了。”

    “交給丁掌櫃。”稅務總領擺了擺手。

    丁翁接過罰單,一看上麵開出的金額,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總領大人,你是不是算錯了?就算我們文秀軒該罰,也用不著繳納一百萬兩銀子的罰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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