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嶽,誰給你的勇氣滾進來的!”唐宏軒的嘴邊是慎人的冷笑,漆黑的眼睛盯著方文嶽,看得他頭皮直發麻。

    “那個,這個,我不知道情況。嘿嘿嘿……嗬嗬嗬……”方文嶽站在門口一會兒奸笑,一會兒傻笑,最後在他殺人的目光下實在頂不住了,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不打擾了,你們繼續!”說完把門一關,以最快的速度閃人。

    重新退回到走廊上,方文嶽拍著小心肝兒重重的噓了口氣,直覺著自己撿了條命。欲求不滿的老男人真TM可怕!他毫不懷疑,要是在晚出來半秒鍾,唐宏軒鐵定能把自己海K一頓。

    “見天兒折騰,早晚腎虧!”方文嶽惡毒的小聲兒詛咒著,準備回去和那群人繼續折騰。隻是沒等轉過身,唐宏軒包廂的房門“呼啦”一聲又開了。

    然後,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子便衝了出來。滿臉淚痕,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像極了被獵人追趕拚命逃路的小鹿。

    隻是這鹿眼神和腿腳都不怎麽好,跌跌撞撞的,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裏。

    “誒……”方文嶽被撞的往後踉蹌一步,下意識地就伸手扶住了她。還沒等徹底反應過來,唐宏軒已經一陣風一樣出現在了自己麵前。一張俊臉黑得和鍋底一樣,眼神冰冷的嚇人。

    “爪子拿開。”唐宏軒低沉的聲音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冷颼颼的語氣嚇得方文嶽一得瑟。說完也不等他有所動作,直接一把將人拎了過來。不顧她的尖叫掙紮,直接一記手刀砍在脖子上把人敲暈了。然後在方文嶽因為驚訝而近乎癡呆的表情中,把人打橫一抱,瀟灑的轉身走了。

    金港門外,黑色的路虎已經停在那裏。阿KEN站在旁邊,見唐宏軒出來,連忙開了後車門。

    先將懷裏的人放了進去,唐宏軒“啪”的一聲關上門,吩咐了阿KEN一句“去東山”,便轉身繞過車尾,從另一邊坐了進去。

    車裏的光線很暗。

    男人懶懶的斜倚在車座裏,側目看著此刻正安安靜靜蜷縮在自己身邊的人,深邃的眸光明明滅滅,情緒難辨。

    過了一小會兒,他冷哼著收回了視線,將自己左邊的衣袖卷到了肘部。小麥色的手臂結實健壯,手腕上麵,赫然印著一排深深的牙印,上麵暗紅色的血已經結了痂。唐宏軒看著自己腕上的傷,嗤了一聲。今天晚上不把她吃了,他都覺著對不起自己!

    方文嶽前腳剛出門,她就趁著空檔跟著往外跑。他伸手去攔,卻不料她扭過頭照著自己手腕就咬了一口。

    小丫頭牙口利的和狼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她躺在自己床上,張著小嘴兒媚叫的時候還有沒有力氣再咬他一口。

    想到這裏,唐宏軒勾起了嘴角,淺淡的弧度裏帶著明顯的愉悅和興奮。深邃的眸子緩緩眯起,他單手摸著下巴,腦袋裏開始暗自盤算著等會兒要用什麽樣的手段調教那隻長了鋒利爪子和牙齒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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