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淩俐輕輕地敲開南之易的房門,卻發現門上連著安全鎖。
她小心翼翼的聲音:“南老師,能讓我進去嗎?”
南之易卻發起了神經:“太晚了,孤男寡女的不太方便,你從門縫裏遞給我就行。”
淩俐無比憋屈起來。南之易這把她當成女色魔一樣防備,顯然是搞錯了對象。
她想象著自己穿牆而過以後,掐著他的脖子狠狠搖晃,然後在他耳邊大吼:“垂涎你這一臉凶相紙片人的是呂瀟瀟不是我啊喂!”
隻可惜她不是茅山道士,無計可施之下隻好從門縫裏遞進去打包盒,還有她帶著點討好的表情。
南之易接過盒子一臉的笑眯眯:“別以為一盒子菜就能收買我,想打聽消息,沒門。”
說完,便甩上了門。
“我……”差點被門砸到鼻尖的淩俐,一臉的憋屈。
門內的南之易拿著餐盒心情挺好,哪怕隔著門,他都能感覺到她吃癟的氣場。
剛才不餓的,這一下子聞到食物的香氣,倒還真的有饞了。
南之易打開食盒吃起來,發現裏麵綠色蔬菜偏多,肉沒幾片,倒是挺和他的胃口。
他忍不住笑起來。
粉妹這個乖孩子其實還是挺可愛的,尤其是討好人的時候,明明帶著目的而來,可臉皮薄沒膽子直說,嘴笨也不會繞著彎說,扭扭捏捏的模樣,好笑極了。
而這次,看她愁眉苦臉似乎從那片迷霧裏鑽不出來,腦袋都要想破了,似乎需要點提示。
第二天,南之易一大早就把淩俐敲起來,滿臉興致勃勃的表情:“走,跟我逛花鳥市場去。”
淩俐因為牟誠華的突然出現,輾轉反側一晚上都沒睡好,再加上南之易吃了她進貢的食物卻對談話內容的保密,還有些生悶氣。
再看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七點半,一聲不吭退回房裏縮到沙發上,抱緊抱枕皺起眉頭:“腳疼,不去。要不是實在餓了,昨天我都不想走路的。”
南之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疼個屁!昨天晚上你可不止一次下樓,十二點過還活蹦亂跳下樓吃烤串去了,這樣還腳疼?”
沒想到自己睡不著眼饞對麵的烤串、忍不住下樓去偷偷吃了幾串的行為居然也曝光了,淩俐有幾分心虛。
不過,她馬上理直氣壯地繼續搖頭:“外麵冷,不去。”
南之易依舊不買賬:“我允許你裹成灰黑色的粽子,就昨天那大塑料袋子一樣的羽絨服,拿出來穿上!”
見淩俐不為所動,南之易馬上換上一副威脅的表情:“去不去?不去的話,我就把你眼睛哭成桃子的事說出去!兩次哦!”
他那拉長的尾音讓淩俐馬上想到自己的糗事,忙不迭把抱枕扔在他身上,接著捂著耳朵:“在你們麵前我早就沒有麵子可言了。反正,我不去我不去我就是不去,我要睡懶覺。”
再看一眼南之易貌似要發飆的表情,簡明扼要補充了理由:“不要,昨天差點被打一頓,我害怕跟你出去又遇險。”
這完全是強詞奪理了,昨天那一場,仿佛淩俐自己才是豬隊友,坑得南之易手受傷還被迫簽下兩百萬的欠條。
可話都說出去又收不回來,她隻得偷偷埋下頭,掩飾自己有些心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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