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正想叫警察呢,你這無恥小人害死了我的母親,還敢住著她的房子,奇怪的是夏先生晚上都不做惡夢嗎?”慕容輕雪發出一聲冷笑,周身散發出森冷的寒氣,使房間裏的空氣也凝結了起來。

    坐在沙發對麵的倆個人不禁打起了冷顫,神色變得慌亂,閃爍的眸子死死盯著他們。

    “你……你憑什麽說是我害死了你母親,此事與我無關,小心我告你誣陷罪。”夏庭輝臉色蒼白,嘴唇抖動著強辯道。他相信自己已經做得很幹淨了,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唯一可惜的是這房子的房契一直沒能找到。

    慕容輕雪一言不發從隨身的包包裏拿出一個微型的錄音器,隨著纖細手指的動作,一個女聲隨即響了起來:“小姐,我遵照您的吩咐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夫人的安危,有一天傍晚我親眼看見老爺領著一個長得像鬼一樣的人來把婦人帶走了,我還聽那個鬼物陰笑著說是要用夫人回去煉藥,而且老爺還說祝賀他寶藥早成!我不知道他說的這個是什麽意思,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婦人。”

    夏庭輝蒼白的臉上掛滿了汗珠,他的身體癱倒在沙發上,現在他明白了那個女傭為什麽突然間失蹤了。

    慕容輕雪收起錄音筆,深黑的眼眸陰森森的繼續盯視著癱做一團的夏庭輝:“現在請你說說有關車禍的事情罷。”

    “車禍?我……我不懂你的意思。”他心虛的避開了她的眼神,兩隻手不由得握成了拳頭。

    雖然事了隔多年,但當聽她突然間提起,他還是禁不住膽戰心驚,此刻連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變得青白。

    想當初他隻是慕容公司裏的主管,因垂涎慕容愛蓮的美貌和她家的財產,千方百計地費盡心思討好慕容總裁,可是慕容總裁的女兒愛蓮卻對他的百般殷勤視而不見。

    無奈之下他才下毒手害死了她的男友段翔麟,而這一切也是被他們慕容家給逼的啊!

    未婚先育在那個年代是很可恥的事情,慕容愛蓮為了保住肚子裏的小雜種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下嫁與他。

    雖然得到了她的人,可是這麽多年來慕容愛蓮就從沒有正眼看過他一下,更不用說恩愛了,其實他才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啊!每每想起這些都讓他感到十足的委屈和憤懣,他的一生都被那該死的慕容愛蓮給坑了!否則他的人生定會無限美好!

    慕容輕雪盯著神色變幻不定的夏庭輝繼續冷漠地說道,“那我提醒你一下,劉同海因超市被收購精神受了刺激跳河自殺,這種事情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你……這……這是你做的?”他的情緒更加緊慌張起來,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不定,精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詭異的女孩,想不到她的手段竟然是如此的犀利狠毒。

    “你的公司已經山窮水盡了吧?那個叫夏健龍的家夥恐怕也快要被槍斃了對麽?”她冷笑著又繼續說。

    “是你?”他的聲調徒然升高,眼眸裏射出血色光澤,兒子的案子他已經花了幾十萬塊錢,到目前卻還是沒有一點的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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