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行沒有理會她的問話,轉身又來到大櫃前拉開上麵的一個小抽屜,從裏麵掏出一個白玉瓶,打開了瓶子蓋,從裏麵倒出一粒黃色的大藥丸子,空氣裏立刻彌漫著淡淡的藥香。

    “在這裏。”枯萎的手心裏托著那粒黃燦燦的藥丸走到慕容輕雪麵前,伸出另一隻幹枯的黑手摸了摸她嫩滑的小臉。

    “滾!老鬼拿走你的髒爪子!滾開!”慕容輕雪瘋狂地咆哮著,身體劇烈顫抖忍不住幹嘔起來,黑眸裏耀出仇恨的火星,此刻她恨不能用刀子把被這隻髒手碰過的皮膚都削掉一層。

    母親去世的消息使她悲痛萬分,她倔強地強忍著眼睛裏的淚水,極力回避著那隻黑爪子對她的觸碰,奮力的掙紮使折斷的左手臂傳來刺骨的痛楚,使她不住的倒吸冷氣,憤怒使她漆黑的眼眸裏溢出血芒,瞪著老怪物大聲嘶吼:“老混蛋別碰我,給我滾開……滾……”

    風天行枯黃的大手戀戀不舍地揉捏著她粉嫩的小臉,陰冷的眼眸裏折射出一縷縷貪婪淫晦的光芒,一個幹澀暗啞破鑼一般的聲音在慕容輕雪耳邊響起來。

    “你們慕容家族的女人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每一個女人都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貌若天仙啊,可歎我風天行爾今衰老不堪,不能享受!為了生存我隻好舍棄肉愛保命啦,唉,可惜了這麽水嫩的小美人!”

    他發出一陣破鑼般的粗重歎息,枯瘦得像雞爪子似的柴手忍不住又去摸了摸那水嫩的玉臉,在慕容輕雪的怒罵中,依依不舍的冷笑著抽手離開了她的身邊。

    風天行把那顆黃色的藥丸重新放進玉瓶裏放在木桌上,隨後他又轉身向那排大櫃走去,枯敗的身體裏骨節發出瘮人的輕微咯吱聲,好似隨時都有散架子的可能。兩個魔鬼一樣晃動的風天行弄得慕容輕雪腦漲欲裂,無比痛苦。

    “你為什麽抓來我的母親?”慕容輕雪穩定下情緒,咬牙忍受著斷臂的錐心疼痛,鮮紅的血水把她身下的地麵都已經浸透,她冰冷的眸光盯著他背影發聲詢問。

    母親的體質柔弱長年生病,從哪方麵來講對他都不是一個很好的藥引子,尤其是她足不出戶,他又是怎麽知道她的下落的呢?

    風天行不緊不慢地拉開大木櫃子上的小抽屜,開始一樣一樣的往外拿各種珍稀的藥材,並一一擺放到木桌上。

    “慕容琬玉你認識吧?”風天行一邊打開一個石盒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抬起瘦長頭冷冰冰的掃了她一眼,隨即把一個類似幹皮的藥材放到木桌上,那一卷皺巴巴漆黑的長皮居然是一條千年的蛇蛻,十分的名貴。而後他回身繼續去翻找其它的藥材。

    慕容輕雪心思一沉:“她是我外婆,你認識她?”

    “哈哈哈……我何止是認識她, 遙想當年我苦苦追逐她幾十年,她連正眼都不曾看過我一眼, 哼!他姥姥的!竟然敢似我風某人如糞土! 你們慕容家的女人個個冷血, 一個個都眼珠子高於天!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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