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豪見狀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重新小心翼翼的抓握回她的小手,老老實實地坐在那不敢再生造次。

    汽車在醫院病房前停下,唐家豪牽著慕容輕雪的小手下了車,兩人來到黃祖賓的病房。有護士十分熱心地幫他們打開房門,黃耀泰正佇立在兒子的床邊,他每天都要抽時間過來看看兒子,晚上下班後他會再來陪伴兒子。

    聽到有人進來,他木然地轉過身子,方正的臉上露出了訝異的神色,緊閉著嘴卻沒有說什麽。

    唐家豪衝他輕輕點了下頭,拉著慕容輕雪來到床前。

    慕容輕雪輕輕抽出自己的手,掀起薄被拉出黃祖賓的手臂,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開始為他試脈搏,過了一會兒把他的手臂放回被子裏站起身來,示意大家出去。

    他們來到外麵,慕容輕雪迎著黃耀泰疑問的眼光說道:“我想給您兒子檢查一下,你同意麽?”

    黃耀泰很意外的盯著眼前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那雙靜美冷凝的眼眸不容他有絲毫的懷疑,便點了點頭說:“好,辛苦你。”兒子已經被醫院宣判為植物人,如果能有一絲救治的希望,他也決不會輕易放過。不知為什麽他很相信眼前這個沉穩的美麗女孩,她的眼神是那麽的純淨明亮。

    慕容輕雪再次走進病房,順手關上了門鎖。她來到床邊,將他臉上的氧氣罩拔除,扶他坐了起來,她上床盤腿坐在他身後,用手心抵在他的後心開始運氣,半個小時後她的額頭上出現一層汗滴,而黃祖賓的身體也發出一陣陣的抖動,有濃黑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流出,一個小時後慕容輕雪緩緩收回內氣,疲憊地從床上爬了下來,她重新放好黃祖賓,為他擦拭掉觜角凝固的黑血蓋好了薄被,又伸手輕輕試了試他光潔的額頭,額頭的熱度有些燙。

    “幸虧那火焰花還留有一些,如果再尋到另外幾種名貴的主藥,以他生命旺盛的體質,祖賓應該能很快恢複過來。

    隻是這其中的兩味大藥世間難尋,用其他的草藥替代效果就差得太多了,恢複的可能性就降低一多半了,但願宜賓的運氣好些助我尋到寶藥!”慕容輕雪望著他蒼白的俊臉凝眸沉思片刻,隨即轉身走向病房門口。

    坐在走廊長椅上沉默著的兩個男人見她打開門,連忙起身走進房間裏。

    唐家豪看見她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臉色十分的蒼白,很心疼地走上前一言不發地緊緊握住她的小手,幽黑的眼眸斂滿了關切,小心地注視著那張白嫩的小臉。

    “請問小姐我家祖賓他怎麽樣?”旁邊的黃耀泰顧不得禮節急急的開口問道,兒子就是他的命啊。

    “黃老先生, 如果我們悉心的治療照顧他,我想康複的希望是百分之六十左右。”慕容輕雪眸色沉靜的回應,柔美的臉頰閃爍著一層淡淡的汗濕,她不忍對一個父親說出那更低的20%數值,深怕他承受不住打擊。

    “謝謝小姐,如果能治好我兒子的病,我黃耀泰死也不忘您的大恩”說著他竟然“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她的麵前,不停的磕起頭來,白淨寬大的額頭霎時變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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