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豪的腳踩在一塊突起的平坦巨石上,在他四周和身下都是立陡的懸崖,這裏氣溫很暖和,周圍的峭壁上都長滿了翠綠的矮小灌木和半人高的雜草。

    “吱啾……”一聲幾乎令人難以察覺的微弱低鳴引起了唐家豪的注意,他彎下腰仔細搜尋岩石下低矮的灌木叢,火山灰的豐富營養和溫暖的環境使這裏的灌木生長得異常繁茂。

    很快他就順著細弱的叫聲在離他七八米遠的的峭壁底下發現了一個破碎的巨大鳥巢,鳥巢懸掛在峭壁邊的一棵小樹的斷枝上,從那大窩裏伸出一隻灰色小雀的頭,此時它正驚慌失措地不停啼叫,而那個半米多長的大鳥巢隨風不停的搖擺著,隨時都有墜落進火山口裏的危險。

    唐家豪顧不得多想,急忙手腳並用攀附著陡峭的崖壁向下快速移動,岩壁上的草木有些紮根並不牢固,好幾次他都扯脫險些滑落懸崖裏。

    經過十幾分鍾的驚險攀爬,終於慢慢地靠近了搖搖欲墜的大鳥窩跟前,伸手抓住了那隻灰禿禿的小鳥,“哢嚓”樹枝折斷,而那隻大鳥巢也隨後掉進了黑沉沉的火山口裏。

    他把驚慌失措的小家夥仔細地揣進懷裏,運轉內力小心地按原路爬回了岩石上,汗水早已濕透了他的衣服

    唐家豪喘著粗氣癱坐在懸崖邊的岩石上,很小心地把那小家夥從懷裏掏了出來,這是一隻半尺長才長出灰色絨毛的小雀,小而彎的粉色勾子嘴,一雙溜圓的漆黑眼睛炯炯有神,尖銳的黑亮雙爪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指頭,眨巴著小眼睛張著大嘴可憐兮兮地衝著唐家豪哀鳴,“吱啾”。

    唐家豪瞅著這個小可憐忍不住笑了,這是一隻才出生不久的小雛雕。

    腦海裏不由得想起剛才他在洞裏看到的那些帶血的灰色羽毛,那可能是他的兄弟,被那隻怪獸給當作了早餐,清晨聽到的哢擦聲估計就是怪獸在吃捉到的小雛鳥,難怪那隻成年的大雪雕會打上門來呢。

    可是那怪獸是怎麽抓到它們的呢?

    唐家豪手裏托著吱吱叫喚的小雕,站起身子仰頭仔細觀察岩壁周圍,發現在離他頭項十幾米遠的懸崖避上有兩棵古鬆,粗大的枝幹盤根錯節,盤旋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株粗大的樹木。樹皮呈塊狀,好似龍鱗。枝幹全部是盤旋、彎曲再翻轉著生長的。所以,樹不高,主幹才高3.5米,最高的枝隻有9米,樹圍3人合抱。

    就在那那兩樹中間的粗大枝椏間隱約有些散亂的雜草,那個大鳥巢好似就從那裏墜落下來的。

    唐家豪又順著安放鳥巢的古樹往下搜尋,很快他便發現從他這裏到古樹下的灌木叢中有些樹枝已經折斷,通向古鬆的崖壁地勢比較緩和,加之古鬆並不很高,對這頭巨大的怪獸來說那個鳥巢很容易接近。

    看來這隻雪雕是把巢穴壘在這溫暖的地方撫育小雕,隻是它沒有預料到怪獸會突然打通地洞從這裏出現,可憐它的一個小寶寶被斷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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