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按了下手邊的精美飾品,屏幕上立刻把別墅裏所有的地方包括他們每個人的房間都展示了出來,每個人都在忙什麽,都一點不漏的呈現在他的眼前,連他在房間裏往空酒瓶裏注水、給煤球和瑪瑙喂藥這些影像也都一一放映在眼前。

    霍景濤頓時大驚失色,臉色一下變得青白如同死人臉一般恐怖,“你敢監視我們的個人隱私?我要控告你。”他氣急敗壞的吼叫著,身體劇烈的哆嗦起來。

    “怎麽不行嗎?”慕容輕雪抬手關閉了監控,牆壁重新合攏起來,從牆的表麵上看不出一絲的破綻。

    “我不過是少喝了點酒,也不犯什麽法吧?”他冷笑著盯著她俊臉,繼續咬牙狡辯。

    “我不想再廢話,你為什麽要不惜一切的投靠趙誌浩?來幫他做內應?”慕容輕雪皺緊眉頭,黑眸漠然的望著眼前這個齷齪的男人。

    “趙誌浩?我不知道,你別血口噴人”他見事情已經敗露,伸手突然從腰裏拔出尺許長的彎刀,揮舞著向她猛地撲了過去。

    慕容輕雪身形一閃便失了蹤跡,待他轉過身體時,手中的彎刀已被她徒手掠去,胸口卻被她淩空狠踹了一腳,“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霍景濤發出一聲哀嚎撲倒在地上。她一伸腳又點了他的啞穴,她不喜歡聽他那令人作嘔的嚎叫聲。

    “你不知道?”慕容輕雪發出一聲冷笑,伸腳又點他的一條穴道,霍景濤立刻如同一條蟲蛇般無聲地在地上抽搐翻滾起來,那張英俊的臉頰被自己的雙手抓得溝壑縱橫慘不忍睹。

    五分鍾後慕容輕雪從沙發上起身踱到他身旁,伸出小腳在他身上踢了一下,他的抽搐立時停了下來,血肉模糊的臉上早已經看不出原本俊秀的眉目。

    “說,都做了什麽?”森冷恐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直刺他的耳膜。

    “我說,我說……是…….是趙誌浩的秘書找到我,讓我幫他忙,答應事成之後給我三十萬的好處費,這都怪我一時糊塗。求求總裁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匍匐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哀求著,她這種無形凶殘的手段令他恐懼到了頂點,要知道他也是個會些武功的人,但在她麵前卻沒有絲毫的優勢。

    “同夥?”

    “我本想讓景曜和我一起幹,又害怕他那死強的脾氣不一定順從我,便想出用酒把他們都灌醉。沒想到他滴酒不喝還勸別人也不要喝,為此我和他吵了起來。求總裁饒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他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臉上的血水沾得身上到處都是。其實他就是不說慕容輕雪從監控裏也都知道了,對此她毫不懷疑。

    “你可以走了。”這聲冰冷的聲音在他聽來好聽極了,真想不到她這麽好說話,竟然輕易地放過了他。

    霍景濤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拉開門慌不擇路地向別墅外逃去。他跑到公路上打算攔輛出租車,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像貓抓一般難受起來,他在心底暗自叫了聲不好!難怪那女人能放他走,他身上被她下了藥,練武的人對自己身體的異常都會有所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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