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去惹他,是他以孩子為借口強行逼我的。”米雪聲音哽咽地辯白。

    “哼,就因為如此,我才放過你一馬,否則你現在就看不到你的孩子了,以後給我小心點,下回我可不會再這麽仁慈。”楊麗萍低聲冷哼著,掛斷了電話。

    她又何償不想弄死她呢,這段時間她不敢惹事過多,否則再多的錢怕也難擺平。該忍的時候還得忍忍,以後再尋機會和她算賬也不遲。

    對唐家仁她也不敢逼得太緊,萬一他真的不想和她結婚了,在她是不能接受的。她再想找到像唐家仁這樣有身份的帥哥,隻怕得等下輩子,對此楊麗萍心知肚明。

    已是深夜十一點多,於新亮還沒有回來,手機也是關機狀態。米雪焦慮不安的在房間裏來回踱著,豎起耳朵仔細地傾聽著門外的響聲。

    一陣瑣碎的開門聲傳了過來,米雪慌忙奔到門口。於新亮醉醺醺的晃了進來。

    “新亮,這一天你去了哪裏?你怎麽喝了這麽多的酒。”米雪十分擔憂的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於新亮奮力甩開她的手,瞪著眼對她厲聲大吼。“滾開,你離我遠點。”

    “新亮,我......”米雪膽怯地退過一邊,跟在他後麵走進房間。

    “你的臉,誰把你弄成這樣?”米雪驚慌失措的盯著丈夫的臉,他的臉被打得青腫,眼框上裂開了一條二寸長的口子,肉皮外翻著血已經凝固了。眼睛腫脹成一條細小的縫隙。嘴角也破裂了,向外翻著半寸多長的血口子,上麵的血也已幹結。嘴唇腫脹得向外伸著,他的麵目看上去十分恐怖。

    “你說呐?我拜你所賜,不但綠帽子戴得剛剛好,皮肉也經過了洗禮。你滿意了吧!哈哈!”於新亮獰笑著,從腫脹的眼皮縫裏射出一抹精光,刺得米雪羞愧地垂下了頭。

    於新亮翻滾到床上,不多時在酒力的作用下暈然入睡。

    米雪忙找出藥來,輕輕幫他處理傷口,胸口處一陣陣酸痛湧起,悲傷的淚水止不住的滴落下來,是她害得於新亮如此淒慘,想起那些人當著他的麵強奸她,米雪心裏悲哀愈加深痛起來。

    她此時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是就算是她死了,所受的恥辱也洗刷不掉,女兒又留給誰來照看呢?父母年事已高,恐怕擔不起她的離去。這些念頭她早就在心裏反複地想過,為了孩子和父母她必須活下去,任何事情都比不過家人更重要。

    於新亮不再去幼兒園裏上班,米雪父母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看到於新亮被打得不成人樣,暗自猜想是與唐家仁有關。見他們不願意說,也閉口不敢過多詢問,深怕影響到女兒的婚姻。

    米雪每天低聲下氣的用心扶持於新亮,不管他如何的吵罵,絕不還口,忍受著他所有不滿的舉止,這些都是她應該承受的,是老天對她不忠的報應。

    這天中午,米雪的媽媽在飯桌上,對沉著臉吃飯的於新亮說道:“新亮,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我希望你和小雪都要好好過下去。我這裏有十萬塊錢,我已經托付米雪的舅舅,在他那裏幫你們租好了房子,你和小雪去他那裏吧,這些錢就照你的意思去開個小畫廊。”她把一張存折推到了於新亮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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