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顧西爵護著,顧氏隻有沒有了顧西爵的存在,顧氏才會沒落,而隻有顧氏沒落了,陸氏企業才不可能與她聯姻。

    而陸淺恒是顧月白愛慕的男人,假如他退了她的婚,又在顧氏沒落的時候,顧月白一定會憎恨他的,到時候他和顧月白的感情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這一招,是最重的。

    這是丁婉教給他的。

    他那時候跟著顧西爵,經常見到顧月白,而每一次都能從顧月白的嘴裏聽到有關陸淺恒的點點滴滴,那個明媚的少女像每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子,執著又熱烈的喜歡陸家的那個驕傲男人。

    而他除了聽著以外,就是瘋狂的嫉妒。

    他嫉妒那個男人,被顧月白一腔情願執著的喜歡著。

    顧月白那時候因為顧西爵極力推崇的關係,對他也沒有排斥感,反而很願意和他交談。

    他們相處得像是朋友一樣,充滿了信任和融洽。

    她經常跟他傾吐喜歡陸淺恒卻被陸淺恒的一舉一動傷到的小事情。

    明媚的少女有時候也會哭泣,可是在哭泣之後,一次一次告訴他,還是喜歡陸淺恒。

    此刻再回憶和她走過一切光陰,竟然清晰的就像在昨天一樣。

    賈子俊慢慢朝她伸出了手,臉帶淒色,在這個生命即將走到終點的時候,他真的隻想再抱一抱她。

    顧月白卻是朝後退了一步,一臉的漠然,然後慢慢的隔開了與他的距離,讓他的看守室,離自己更遠了,她在隔開相當一段長的距離的時候停下了步子,轉過頭來,聲音冷淡的說:“賈子俊,一路好走,不送了。”

    沒有人能理解他的,他知道。

    人就是這樣的,別人沒有辦法理解自己,他們從來就不懂得,一個本來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朝上攀登有多難。

    誰不想朝著同層次的人求愛?

    可是如果愛上的人層次與自己不一樣能怎麽辦呢?除了往上爬以外,也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想辦法毀掉對方的層次,看著她從高處跌落,落不到塵埃裏,也總有可能落在自己的手裏的。

    所以,怎麽會有人明白他的苦衷呢?

    假如顧月白出身平凡,他和她不知道會好成什麽樣呢?哪需要這樣的費盡心機?

    顧月白離開警署司,就去了淺氏采購部拿一些私人的物品,剛剛踏近樓層,一路上都遇到不少異樣的眼光在看著她。

    她不用聽也知道他們在說什麽,無非就是說她作風不檢點,拍了很多不雅的照片。

    “太不要臉,居然拍這麽多照片,從表麵看還真的看不出來呢!”

    一些隱隱約約的議論裏帶著譴責,很多種聲音都在議論著她的無恥。

    這些聲音帶著惡意,一個個都不想讓她安心,個個都覺得像她這樣的女人活該去死,好還世界一片幹淨。

    “原來她就是主角啊,果然是看起來是挺妖媚的,那陸總到底是喜歡她,還是隻是玩玩兒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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