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門口有許多人,見此情景,隻當是男女情人,便沒有人理會這件事。

    “小姐,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我看你身體好像很燙啊,你要不要我來幫幫你的忙啊,我的技術很好呢!”

    抱著她的這個年輕的男人,開口卻是這樣一句十分猥瑣調戲她的話,顧月白瞬間知道不好,可是身體卻不聽話的半點掙紮的力氣也沒有。

    這個男人把她抱在了懷裏,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變得褻瀆了起來,故意把她的身體和自己靠得特別近,還輕輕的來蹭著她。

    這樣一來,顧月白就更加的痛苦了。

    她中了藥,不能反抗,肢體和他這樣親密接觸著,看在外人的眼裏,就是一對熟悉的情侶,不會覺得有什麽異樣,這麽親密的舉止,如果是陌生人,不得早就反抗啊。

    很顯然,是一對戀愛中的男女啊,這個女人喝高了,男人還要把她帶回家,這一路的肉麻的哄哄抱抱,看的人都紛紛側目,卻沒有一個人來解救她。

    “放手,不要碰我,不要以為你有肖玉茹和陸依萍的指使,就可以做任何事,你不怕死的話,你就做,我保證你比死還要慘幾分!”

    顧月白咬著牙,費盡力氣的說了這句話。

    那個年輕的男人一點兒也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裏,臉上的笑意更加的下流,他的呼吸故意湊在了她的耳邊,引誘得她體內的藥力更加喧囂,他湊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朵小聲的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超級難過啊,是不是身體快要撐不住了,就想找個宣泄口,你乖,再忍一會,我會滿足你的。”

    顧月白用盡力氣,把尖銳的指甲掐在了掌心裏,依靠著這種尖銳的痛感來支撐著快要崩潰到難以自持的意誌力。

    她寧願死了,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清白被這種人糟蹋!

    她本來是明明可以算得到,肖玉茹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她害得她在警局蹲了一晚上,這個仇,肖玉茹是一定要報的,可是怎麽也沒有算得到,她居然這麽大膽子,在陸依萍的相親宴會上來下這個手對付她!

    還是說,這一場相親宴會,就是她們母女倆下手的故意安排的?

    顧月白越想越恨,心裏對肖玉茹和陸依萍的厭憎再一次刷新了新高度。

    對眼前的這個她們母女明顯指使過的男人又惡心又恨怒,可是無奈是體內的藥力不受她控製一樣叫囂著不停,被這男性的親近觸感給撩撥得不能自己。

    這個男人十分惡心的故意靠近她,蹭她,就要讓她體內的藥力催發得完全失去意誌,實在是太可恨了!

    顧月白忍無可忍之下,狠心的朝著舌頭尖咬了下去,牙齒咬破了舌尖,血腥味直衝喉腔,可是難忍的疼痛卻讓她清醒了,腦中一個激靈,手腳頓時有了點力氣,她不假思索的就朝著男人狠狠的一腳踢中了對方的褲子中央!

    那個男人悶哼一聲,彎下了腰,馬上就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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