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隻是正常交際,你為什麽要用你的腦子來這樣揣測別人,我腦子怎麽了?我腦子好使的很,像我這樣優秀的人,本來也不一定和普通人在一起交際來往,我智商這麽高,情商還這麽高,普通人跟我根本玩不到一塊兒去,我隻是與人簡單的交際一下,你就擺出這種樣子來,當然,如果我的朋友呢,我一般是度量比較大的,寬容度相對而言很高,當然了,我的這種特質隻對自己人,如果是外人的話,我的脾氣也會很差,我一般對於外人說什麽話,我都選擇性屏蔽!就像聽不見似的!

    她說這個話的時候,一雙眼就這樣涼涼地掃著陸淺恒,很顯然,她的這個一語雙關言有所指,指的就是他這個人,說明在她的心裏,他就是外人,輪不到他來幹涉她的私事。

    也就是說,他這些話裏帶著的譏諷和攻擊或者侮辱,在她耳朵裏都是選擇性屏蔽的,根本不會往心裏去的,當他是個空氣,說的話,就是個P.

    陸淺恒被這樣的目光刺激到了,眸中有怒火微掩,眸子裏帶著探究詢問的光,他收斂著怒氣,壓抑著憤怒,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掌心緊緊的捏在了一起,自從把這女人逼得在家裏長住,他就發現自己的脾氣越來越不能抑製了,經常被她氣怒到不可遏製,實在太令人無語了。

    她做出來的這些事經常把他氣得想要撕了她,或者直接綁在床上就地正法。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實在太讓人生氣了,不停的在挑戰他的底線,沒有下限。

    這件事,明明就是她的錯,她居然還反咬一口,還冷嘲熱諷,她的這種態度就好像他犯了什麽錯似的,居然學會了倒打一耙。

    “顧月白,請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嘟嘟的母親,你好歹是我陸淺恒的女人,你能不能有點規矩,少和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接觸,你不要總是做這種有礙風化沒有道德水準的事,搞得我都替你丟臉,萬一嘟嘟在學校被人知道了你是她媽,她都跟著你蒙羞!”

    這話越說越不是味兒了,什麽叫做有礙風化沒有道德水準,她都幹了什麽了?說白了就是和賈了俊吃了個飯!顧月白盯著陸淺恒那張俊臉,眸裏的神色變了又變,她明顯的是忍了又忍,忍無可忍。

    陸淺恒的臉上滿是質問,臉色黑得不像話,一口一個有失道德水準,顧月白掃過他一張難看的臉,爆發了!

    “什麽叫有礙風化了!什麽叫有失道德水準!什麽叫嘟嘟蒙羞!什麽叫丟臉!我都怎麽了!我特麽的就是吃了個飯!你給我上升到這個高度!我不覺得我需要承受你這種汙言穢語的指責!你簡直是在誣蔑我!”

    顧月白滿臉漲紅,纖指快要戳到陸淺恒的眉毛上。

    陸淺恒:……

    “我告訴你陸淺恒!最過分的人是你,你才是沒有道德呢!別人送我的首飾你不經我的同意送人就算了,你還撒謊騙我!到底是誰更丟臉!我到底怎麽你了!我努力工作,我好好的帶孩子,我盡到了一個母親的責任,我哪裏是有問題了?我和你早就是過去式了!我就算是現在和男人約會!吃飯!哪怕是結婚!這又關你什麽事!你管得著嗎?你是我的誰啊!我隻是生了個孩子!我又不是掛了烈女牌坊!我怎麽不能出門了!我哪兒就讓人這麽不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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