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這樣的可能性,她就自作聰明的把手指上都塗上了透明的指甲油,結果,回到家了才發現這該死的指紋識別鎖,打不開了。

    陸淺恒現在肯定是在睡覺,如果這時候按門鈴叫他開門,這等於是不打自招啊。

    顧月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正在門外徘徊時。

    一輛車悄無聲息的停在了她的身側,一個溫文爾雅的身影從車裏探出頭來。

    顧月白一回頭,一道十分沉醉溫暖的聲音,就叫了她的名字:“顧月白。”

    一身休閑裝也不改其溫文爾雅氣度的賈子俊從車子裏出來,顧月白一見是他,不由自主地有點尷尬,她禮貌的微微一笑,“賈先生,這麽巧,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

    “顧月白,你看看你,我都叫你的名字了,你還賈先生賈先生的叫,顯得我們好生疏啊,叫我名字好不好?”

    賈子俊笑得滿麵春風,眼裏全是溫暖,讓人暖到了心裏。

    他一身襯衫配著同色係的西裝,連手指都修剪的十分幹淨,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明利,顯得特別有溫暖人心的力量。

    他走路不疾不緩,十分有教養地走到她麵前,身高正好比她高一個頭,配上顧月白一張美豔的臉,窈窕的身影,看起來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一雙眼,在窗前,瞳仁微微一縮,整個房間裏的氣壓都下降了好多。

    這個距離離她太近了,顧月白從小不肯與外人肢體接觸,這麽近的距離,對她來說,已經突破了親密關係的範圍,她當即就覺得不適,整個人也僵硬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又退,說話卻很平靜:“好的,賈子俊。”

    “嗯,叫我名字真好,這樣顯得我們是熟人了。”

    賈子俊看著她的眼睛裏都像盛滿了陽光一樣,充滿了溫暖和安撫人心的能量,嗓音又是溫厚醉人,像一隻暖暖的手去悄悄撫摸少女的心懷,十分有吸引力,隻可惜,顧月白,不是少女好多年。

    “顧月白,我來找你,是因為有事的,我們賈氏企業,今晚有個很大的宴會,是因為和商業上的幾個對手公司有合作,我需要一個能配得這種場麵的女伴,我的太太另有宴會要參與,而且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隻是未曾公布,所以我也不方便找她來配合我的需要,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冒昧的提一個要求,想邀請你參加,可以麽?”

    顧月有點發怔,下意識地問:“我?我去參加你的宴會,這不太好吧,你雖然沒公布,可你名義上是人家丈夫,我這一去,像什麽?”

    她腦中閃過剛剛在淺氏企業陸淺恒的辦公室裏看到的那一份資料,心中了然,問得不動聲色,心中卻早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麽,唇角微微綻開一抹諷刺的弧度。

    真的是商業場上個個都是心機鬼。

    陸淺恒也腹黑,可是他似乎更高一籌呢,起碼,他當年不會讓她覺得有厭惡感,而其它人,她總是很鮮明的發現對方麵貌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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