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白瞪了他一眼:“少自作多情,隻不過這事主要是由嘟嘟引起的,我不希望你出事罷了。你等會兒,我去找護士來重新給你輸液。”

    “等下,我想去衛生間。”陸淺恒拉住了她。

    “你想去衛生間跟我說幹嘛,自己去啊!”顧月白用一種很奇異的目光望著他。

    陸淺恒麵不改色說道:“我現在身體虛弱,自己去不了。”

    顧月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早知道她剛才就不說什麽身體虛弱多休息之類的話了,如今他倒是一本正經的拿出來當借口。

    看在他這次是被嘟嘟害了的份上,行,她就妥協這麽一次!

    “我扶你去!”顧月白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陸淺恒唇角微勾,扶著顧月白的手從床上下來,還用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靠在顧月白身上。

    兩人走到了男衛生間,顧月白瞪了他一眼:“陸淺恒,你總不能讓我陪你進男廁所吧!”

    陸淺恒眨了眨眼,“我可以自己進去,你幫我解開皮帶就行。”

    顧月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麽?解皮帶?

    “陸淺恒,你隻是過敏而已,不是手瘸!”顧月白看著他那張俊美的麵容,真想一巴掌拍上去。

    “顧月白,你忘了今天這情況是誰造成的?要不是你的寶貝女兒,我能住院嗎?”陸淺恒慢悠悠地說道,“再說了,我又沒讓你幹別的,隻是解一下皮帶而已。”

    “陸淺恒,你是不是腦子也過敏了?”顧月白憤憤地道,可還是礙於他的前半句話,不情不願地蹲下身給他解開褲子的皮帶。

    誰讓嘟嘟是她的寶貝女兒呢?女兒犯了錯,最後還不是得她這個當媽的來承擔責任。

    “顧月白,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的姿勢有點兒……”陸淺恒充滿戲謔的聲音響起,尾音拖得長長的,故意惹人遐想。

    顧月白的臉“噌”地一下紅了,不由得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畫麵,忍不住在心中大罵陸淺恒臭流氓。

    這時候,張秘書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原本還哼著小調兒,無意看到眼前的一幕場景,整個人目瞪口呆。

    我的天啊,他這是看到了什麽?

    陸總和顧小姐之間,竟然這麽勁爆!而且陸總不是還在病中麽?

    光天化日之下,這兩個人如此不顧世俗目光的嗎?

    “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顧月白臉色僵硬的解釋,卻發現越描越黑,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她在心中將陸淺恒罵了個狗血淋頭,麵對著張秘書錯愕的神情,臉都黑了,最後隻能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轉身離開。

    陸淺恒被人撞見這樣的情景後,仍然是麵不改色,走進了衛生間。

    隻留下張秘書一個人在原地,幾乎是風中淩亂。

    完了,他今天撞見了這麽勁爆的場景,會不會被陸總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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