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留在他的身邊,以另外一種身份。

    什麽都好,隻要……

    不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女朋友。

    唇角輕輕的露出一抹苦澀僵硬的笑容,她忽然起身,將盒子往他麵前推了一把。

    “這些東西還是留著給你自己用吧!”

    “……”陸淺恒愣了一下,反手拽住了她的手。

    然後,將她狠狠的抵在了案桌之上,“這是在控訴我最近對你不夠熱情麽?”

    他熱情兩個字咬得很重,某些暗示的味道不言而喻。

    顧月白眉頭一皺,“無恥!”

    隨著她兩個字落下,他忽然覆上了她。

    她在瞬間瞳孔忍不住的縮了一下。

    顧月白想也不想,巴掌在瞬間便揚了起來,朝著他俊美的臉頰就抽了下來。

    陸淺恒不躲不避的挨了她一巴掌。

    “……”

    清脆的把掌聲過後,偌大的辦公室裏傳來了一陣詭異的寂靜。

    他眉目精致,眼裏帶著揮之不去的深情,就這樣看著她,就連覆在她身上的手也沒有收走。

    顧月白看著他,有那麽一瞬間的尷尬閃過。

    她以為他會躲的。

    “打夠了?”男人清貴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一抹獨屬於他的沙啞性感。

    顧月白把頭偏向一邊,“不會躲麽?”

    “如果打我能讓你解氣,我為什麽要躲?”

    顧月白:“……”

    兩年不見,他的情話是說的越發的6了。

    正在這個時候,顧月白忽然感覺手腕一涼,低頭看去,手腕上被套了一隻玉鐲。

    盯著手上的手鐲,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是他母親的遺物,她記得他說過的。

    當初,她離開的時候將所有的東西都還給了他,當然也包括這隻手鐲,想不到……

    在顧月白愣神的時候,他眉眼輕輕挑了一下,然後將她襯衫的紐扣一個一個的解開了。

    “……你!”沒給她多說什麽的機會,他身子俯下,徹徹底底的將她堵住了。

    經過辦公室裏的一番,顧月白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男人,是不能禁欲的。

    直到很晚的時候,陸企的人差不多都走關了,他才將她的衣服穿好,然後用外套將她包裹起來,抱著她往外麵走去。

    顧月白慵懶的躺在他的懷裏,眉眼輕輕閉著。

    這種體力活,真心挺累的,雖然,她沒怎麽動。

    “陸總!”陸淺恒剛剛出去,秦殊走了上來,看樣子是在門口等了許久的模樣。

    陸淺恒眉頭一皺,不悅的朝著他看了過去。

    當他和顧月白在一起的時候,他尤其的抗拒有別人的出現,尤其,還是一個男人。

    “沈洛小姐吵著要見你。”

    “放我下來!”

    秦殊剛剛說完一句,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嚇了他一跳。

    他這才注意到被陸淺恒抱在懷裏的女人。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他僵硬的朝著陸淺恒看了過去。

    他似乎……闖禍了。

    果不其然,陸淺恒陰沉的目光帶著無以倫比的殺氣,似乎要將他淩遲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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