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希皺著眉頭,看著突然間出現在這裏的王豔,匪夷所思的看著她一臉的火氣,她突然間覺得對眼前這個女人,好像也沒有那麽厭惡了。

    她以前不喜歡她,惱恨她,不過是因為太愛陸驚羽,而她現在已經放下了,連帶著對她也沒有了恨意了。

    沒有意義了。

    三個人的這出戲,總要有一個人先謝幕,她決定退場了,讓他們去白首偕老舉案齊眉吧,從此與她無關了。

    王豔一臉的扭曲,十分暴躁地走了過來,直接擒起了桌子上的大花瓶子,二話不說,就朝著沈言希怒砸了下來。

    眼看著沈言希就要受重傷了,她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護住了。

    有一個人突然間出現,把她牢牢的護在了懷裏。

    他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沈言希聞得出來。

    她瞬間抬起頭來,眼角處看到了對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驚愕到了:“歐……”

    “沈言希,從此刻起,我們也是一起麵對過疼痛和死的人了。”

    他說的很淡然,就好像是一句玩笑話一樣,可是不知為什麽,就這樣的打在了她的心上。

    “歐陽銘,你要不要緊?”沈言希一臉的緊張,剛剛那個花瓶份量可不輕,這樣砸下來肯定疼死了,疼還是小事,就怕會受到重傷的。

    王豔愣在當場,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有個男人願意衝上來為沈言希擋下了這一砸。

    她眼睛一眯,腦子裏好像是想到什麽了,一抹得意的光在眼角滾過,“沈言希,這個人是誰?是不是你在外麵養的那個野男人!”

    歐陽銘一臉的雲淡風輕,如水般的氣質,溫潤孺雅,他慢條斯理又極其優雅的拿紙巾擦幹淨發絲,眼神轉向王豔。

    “女人,還是要溫柔斯

    文

    點好,太潑辣的,那是鄉村農婦,目不識丁那種。”

    麵對著這樣一個溫潤如水,斯文如綿的男人,即使是王豔為人再霸道刁蠻,也在這樣的男人麵前不由自主的安份了下來。

    “沈言希,送我回家吧。”

    歐陽銘這種帶著明顯的自來熟的口吻,讓沈言希腦子一蒙,“可是我……下午還要上班的。”

    “我受傷了,我很疼。”

    “嗯,那……”沈言希沒來由得詞窮了,結巴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歐陽銘看著她一副為難的樣子,很自然的伸出了手,握住了沈言希的手,倆人一起朝外麵走去,將一臉狐疑的王豔一個人待在咖啡廳裏發愣。

    “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你受傷情況怎麽樣?是不是很嚴重?”

    “醫院資源緊張,我就不去添麻煩了,讓真正需要去醫院的人去吧,我隻需要沈言希幫我揉一下就好啦。”

    沈言希一噎,無言以對。

    她不會按摩揉捏的啊。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是為了替她擋掉花瓶砸向腦袋的危機才這樣的,她要是完全漠不關心的話,未免說不過去,她躊躇半晌,始終不好意思把這句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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