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了進來,風吹動湖麵帶著水波,讓人看了就覺得與世隔絕,沒有塵囂之氣。

    大城市的吵鬧聲好像是與這裏沒有半點關係的,一點兒也聽不見,這兒沒有車水馬龍,有的隻是歡喜,到了這個地方才覺得歲月靜好不是白說的。

    顧月白來到這個郊外的村子裏已經很久了,她一點兒也沒有找到顧西爵的下落,可是她完全沒有放棄的念頭,還在堅持著地毯式的搜索。

    這個下水庫的下遊方向,有近十戶農村,每個村鎮上都有路連著,隻是太繁太雜,沒有城市裏規劃的那麽好,所以顧月白找得很慢。

    也隻能一家一家的詢問,也不能大張旗鼓,更不知道顧西爵是不是真的就在這裏。

    她的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顧西爵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麽樣了,她在這裏已經找了第四天了,如果顧西爵真的在這個農村裏住著,也應該有點兒跡象了。

    可是沒有。

    顧月白找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時,才回到臨時訂下的小旅館睡覺,她也打算好了,今天是第四天,也是她停留在這個最有希望找到顧西爵的村子裏的最後一天。

    她找了一天,沒有任何下落,十分的失望,哀聲歎氣地回到了小旅館裏,決定先就這兒將就著歇一晚上,到了明天天一亮,她馬上就去下一個農村裏去找,她就不信,就這樣地毯式的搜索著還能找不到顧西爵。

    “哎,這個女娃子,你剛剛去哪裏啊,我一直在找你,沒有找到你哎!”

    顧月白剛剛走到自己訂下的那個招待所的大門口,就聽到老板娘扯個大音炮似的喉嚨叫住了她,顧月白一驚,走了過去,“怎麽了?什麽事啊?”

    她心裏一咯噔,要知道這種農村可不管什麽法律,她害怕的是這個老板娘會不會就地要價不準她多住了晚了呢!

    “哎,女娃子你不要緊張啦,我是想跟你說,你之前一天住在這裏一直在問我一個問題,問我有沒有看到一個從水裏救出來的一個大兄弟是吧!有沒有在這個農村出現的外人,我之前說沒有,不知道,我現在知道啊,我想起來一個事!突然間想到的!”

    顧月白頓時來了精神,幾乎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子,大聲的問道:“你快告訴我!在哪裏!他在哪裏!”

    “哎呀,我突然想到啦,你從這兒出門往左拐,一點點路,就能到了,有一個守寡的老頭子,就是他兒子啊!”

    “兒子?老頭子的兒子啊……”顧月白頓時就是滿腔的失望,歎了口氣,“老板娘你誤會了,我不是要找他們家的兒子,我要是要找一個男人,是從水裏被救起的男人,大概一八幾的個子,反正很高,長得和我有點兒……哦,不像我了現在,反正他是個男的,年紀比我隻大一點點兒!”

    “哎我就是想說這個事,女娃子你不知道,這個老頭子啊,早就死了個兒子了,他也就這一個獨生子,早前幾年就沒有了啦,也是淹死的,這個孩子死了以後啊,老頭子跟瘋了一樣,沒事就去河邊,動不動就去遊泳,說是要打撈自己的兒子上來,他後來就神智不清楚了,他沒了兒子以後,老婆也跟人跑了,就一個人在家過著,突然間,說是自己的兒子回來了,神智也清了,也不去河邊了,把這個兒子當寶貝一樣的伺候著,你說奇怪吧?而且很明顯啊,這個兒子肯定不是他的親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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