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賈子俊答應了,語氣很煩燥的問:“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讓警局的人沒有辦法定下我的罪!”

    “什麽?怎麽做?我沒懂你的意思啊子俊?”丁婉一臉的茫然,不太理解。

    “我已經把現場都弄得很幹淨了,一點點痕跡也不會有的,現在警方隻是覺得這起謀殺和保險金掛鉤,隻要這筆錢還在,他們的懷疑就站不住腳,再怎麽查,也不可能硬栽在我的身上的。”

    “我不太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子俊?

    “婉婉,你聽我說,你就告訴警方,就說你母親的保險金你已經拿到了,就在你手時,但是一分錢也沒有動,全在你手裏拿著。”

    “子俊你是想……”

    丁婉一臉的疑惑還沒有回過神來,但是沒有讓她有開口的機會,賈子俊瞬間就將她擁抱住,然後去親吻她的唇,不給她任何猶豫的機會,直接用行動,火辣辣的跟她表達著愛。

    一隻手抱

    著她,另一隻手趁機脫下了她身上的衣裙,抱著她倒向了沙發。

    這一次,事關生死,看著沙發上迷醉在他行為下的女人,賈子俊刻意的去取悅她,伺候她,讓丁婉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幸福和甜美。

    夜色沉重,一整晚都是互相撫慰的聲音,在客廳裏肆無忌憚的上演著,賈子俊知道她會答應的,男歡女愛裏,女人最蠢了。

    顧月白剛剛到淺氏企業的采購部,經過電梯時,狠狠一腳踢向了身邊的垃圾桶,一臉的憤怒。

    她今天穿了雙切爾西,踢這種沉重的垃圾桶可占了便宜了,垃圾桶被踢得搖搖晃晃,她的腳卻沒有絲毫的疼痛感。

    丁麗正好上樓,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暴躁的舉止,嚇得花容變色,扭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了滿臉怒容的顧月白的臉。

    “顧月白,你怎麽了?是不是出門忘了吃藥了,一大早犯什麽魔怔呢!你是晚上沒人陪欲求不滿生起床氣嗎?”

    她語氣很不好的譏刺了她一句。

    顧月白抬頭看了她一眼。

    丁麗最近日子過得好像挺不錯的。

    聽說丁麗和丁婉也不是真姐妹,丁婉和她也為了一些齷齪事姐妹倆分道了,沒想到丁麗跟好人久了,自己也變了。

    看看這臉色,看看這眼神,真的是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裙子的帶子有點細,手臂上有一些種下的草莓,這一身的痕跡,想叫人忽略都能,顯然是秦殊幹出來的好事,真是叫人想不到,那個說起話來都有點吞吐的秦殊,居然把丁麗給拿下了。

    在顧月白這種不懷好意的目光下被審視著,丁麗又羞又窘,急忙把身上的衣服拉拉好,擋了又擋,她趕緊說:“我是來找陸總說工作上的事情的,你別想歪了!”

    “那去啊!有什麽可解釋的!”

    顧月白看她一眼,然後扔下了一句話,馬上就朝樓梯口的方向而去,十分的暴怒。

    看著她這一臉的被什麽刺到了的樣子,丁麗一臉的懵逼。

    怎麽了這是?難道說又和陸總吵架了?這一大早的,發這麽大的脾氣,好像吃了炸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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