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希一聽到顧月白這大半夜三更的不在家睡覺,卻要去醫院,本能的就直覺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吧,她二話不說,電話沒掛,馬上就拿了包,出了門,朝著C區醫院的方向而去。

    “沒事的,不要過來,我隻有一點點小傷,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你在家就行了。”顧月白覺得沒什麽事,就聽到話筒裏傳來了亂了陣腳趕過來的聲音,心裏也是一陣感動。

    “月白,你不要急,我馬上過來了,你現在在那裏不要走動,我馬上就要過來了。”

    沈言希語氣裏全是焦急,顧月白的心裏如同暖陽一般,心中如冰雪初融。

    幽若假如還在,也一定會是這樣匆匆趕來看她的。

    有的時候,她覺得沈言希和幽若有那麽一股子相像的地方,兩人都單純善良,沒有什麽複雜的心思,有什麽想的,都會顯露在臉上。

    她陪她在酒吧裏喝了一點酒,她和沈言希之間的關係也漸漸的近似朋友。

    她喜歡和簡單一點的人相處,不那麽複雜,本來人際關係就是這樣,越簡單就越好處,顧月白又想起了顧西爵,不知道現在他怎麽樣了,一直到現在為止,沒有半點有關夜羅的消息出現,警方沒有說過夜羅現在的下落,依然是找不到人的,完全沒有任何說法。

    而這個事情隻要一天找不到夜羅的下落,這件案子就沒有辦法搞定。

    她現在在最擔心的是萬一賈子俊先警方一步找到了夜羅的下落,再發現夜羅就是顧西爵時,一定會對他再一次下毒手。

    車子沒開多久,陸驚羽把車送到了C區醫院門口,車子一停下來,陸驚羽似乎鬆了一口氣,對著後座說了聲:“好了,這下你下車吧,到了。”

    可是半天了,車裏也沒有反應。

    陸驚羽脾氣就上來了,皺著眉頭說:“下車。”

    顧月白坐的直直的,似乎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是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這樣的,她背部疼痛無比,害怕肖玉如指揮人打狗的那一棍子傷到了她的脊椎,為了不致於真的殘了,她就這樣堅持到現在。

    陸驚羽不耐煩的轉過頭去看這個煩人的女人,就見她一眼不眨地盯著前麵,然後聲音有點兒發虛,命令他道:“你過來,給我開車門,扶我下來。”

    陸驚羽一噎,簡直無言以對,這個女人怎麽回事?這是看上了他的美貌,一定要來和他有身體接觸下才滿意麽!

    他看顧月白的神情立刻就變了,他可沒忘記她直接就進了他上廁所的單間裏,哼,這麽流氓,現在居然還這麽橫。

    陸驚羽坐在駕駛座上,一言不發,十分克製的把心中的怒火給壓了回去,遇到顧月白本身就是夠倒黴

    的了,居然還要考慮到她畢竟是個女人,不能太沒有風度。

    說真的,顧月白的難纏他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就衝著她這種矯情的模樣,愣是因為她是女人,要是個男人,他一定把他打死了!

    簡直了,居然敢指揮他!

    “顧月白,你是反了吧!你不知道我是負責你們對外供應這塊的嗎,我是你的上司!我告訴你啊,你不要給臉不長臉啊,你現在馬上給我下車,你居然還敢叫我來扶你,你憑什麽啊,叫我扶你下車,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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