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覺得喉部一甜,胸腹間一口鮮血就這樣吐了出來,噴得地麵一癱,令人觸目不忍。

    她受傷了,這一鐵棒子可是有得她受的。

    看著她痛苦的爬不起來的樣子,肖玉如隻覺得心頭一陣暢快。

    陸依萍的目光朝她看過去,母女倆對視了一個互相都很暢快的眼神,都覺得把顧月白打成這樣,真是太爽不過的事情了。

    更何況這一次跟她們可沒有關係,她們隻是要打死狗,顧月白硬生生的要撲過來護著狗的,這能怪誰呢?

    她受傷也不能怪她們頭上,是不是?

    肖玉如看了一眼時間,不由得唇角勾出一道更深的笑意來,現在都是淩晨時分了,陸氏別墅這兒很難叫到車,現在這個時候,就更加不可能叫到車了。

    顧月白挨了這一鐵棒,估計受傷不輕,看她這樣子,應該要找醫生看看才對,現在叫不到車,等到她有本事捱到醫院時,估計也沒了半條小命了,這個教訓也是夠大的,想到之前她挨了她一腳,現在還她一大鐵棒子,很公平啊!

    “哎呀,怎麽打到你身上去了呀,行行行,你別這樣,實在想養這隻狗,就隨你吧,別再打了,不過我跟你說,老爺講了,不要放在陸氏別墅裏養著,他嫌吵,聽著狗叫可煩人了,你隨便是放到哪裏去養都可以,但是不能在這裏,老爺不允許的。”

    肖玉如優雅的上了樓梯,臨去時瞥了一眼顧月白。

    不是寧死也要護著這隻畜生嗎,她把自己弄受傷成這樣子,她今晚肯定找不到醫生,看她能怎麽辦!

    這一晚上的疼痛就夠她捱的了!

    顧月白一聲不吭,強行撐著,扶著牆壁緩緩的站了起來,她慢慢朝門外而去,地上也受傷不輕的恒恒,一看她走了,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嗷地一聲吼,馬上就跟在了她的後麵。

    她一走,狗也走了,傭人也走了。

    大闊的客廳裏隻有肖玉如和陸依萍母女倆。

    倆人互相對望一眼,眼裏都是得意和心滿意足。

    “其實媽,我覺得顧月白不能在這個家裏,你想想啊,她要是一直住在這個家裏,我怎麽方便和淺恒哥哥進展啊,淺恒哥哥不可能永遠在外麵住吧,他總有回來的時候的,對不對媽?所以我們的辦法是要找一個讓她走人,不要在這個地方待著。”

    肖玉如皺著眉頭,臉色難看,她坐下來,喝了杯水,也有些無奈,“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有一次她助了淺氏企業一把,結果得到了他們企業的股份若幹,她手裏握著股份呢,讓她離開怎麽可能,你幹爹是不可能同意的。”

    一想到顧月白手裏還有著淺氏的股份,陸依萍就嫉妒的想哭,肖玉如也是氣得一臉的沒好臉色,越來越覺得顧月白是個眼中釘,應該盡早鏟除。

    對於淺氏企業的股份,陸依萍除了恨以外還有豔羨,她雖然跟著陸振華也幹爹幹爹的叫了若幹年,可是什麽實際的東西都沒有得到過,越想越氣憤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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