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白猜得到他們在說什麽,隻能假裝聽不見,硬著頭皮不吭聲,反正他們說的這些事,她心裏都有數,說她能說什麽呢,就是和陸淺恒上次緋聞的事唄!

    她和陸淺恒哪兒有事了啊!天天不被他氣死就好了,怎麽可能和他搞出什麽事來!以前的事歸以前,現在早就過去了!

    她老早就想這樣怒吼了,可是管什麽用!

    也得有人信啊,她總不能逢人就解釋一遍吧,有這麽閑麽?

    她隻能把這些十分古怪異樣的目光硬生生全當作沒看見,頂著所有人的注目禮,她就一副完全看不見的樣子,心裏把陸淺恒罵一千遍,這個龜毛的男人,簡直有毛病,她此刻的遭遇,還不都是他幹出來的,她不要臉噠?!

    她走著路,低著頭,一臉的坦然和完全聽不見,本來就比較大的一條走廊,今天就覺得份外長,走了好久也沒有走到頭,好氣。

    快要走出淺氏的時候,顧月白終於鬆了一口氣,氣還沒有完全鬆完就看了一個高大的影子在門口站著呢,正往這邊走來。

    顧月白一看是陸淺恒,本能的往後退了退,不過看著他的臉色,她又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今天陸淺恒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呢,顯得特別的疲憊和沒有精神,而且唇色微微發暗,眼神裏光澤也淡,臉頰上好像有團紅暈,好像不太正常。

    陸淺恒冷著張臉,十分不悅,一臉沒有表情的朝她這邊走來。

    淺氏企業的美食城裏大多數員工都是走來走去要麽去吃飯的,要麽吃完了回樓上的,一見陸淺恒來了,頓時就個個都依著邊走,本能的給他讓開一條道。

    陸淺恒一副冷漠尊貴的樣子,天生自帶氣場,這種情不自禁的讓路行為,被顧月白看在眼裏,真的是氣憋了又憋。

    她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裏,也沒看他,等著他從身邊走過去。

    陸淺恒經過顧月白身邊時,突然間步子一頓,然後眼神朝她狠狠地盯了一眼,十分的不悅,像是要捏死她似的,充滿了惱意。

    顧月白心裏可緊張死了,她想著的可不是別的,而是和他商量的好的打她罵她的好戲,她一看他這個表情,以為他想起來了,立刻神經高度緊張,等著他來演出她需要他演出的內容,罵她一頓,或者打她一頓。

    此時此刻這麽多人,正是最佳的時機。

    身邊有一個姑娘不知道怎麽回事,看到陸淺恒已經亢奮了,眼底都是躍躍欲試的樣子,顧月白被她擠過來擠過去,有點煩了,把她一推,朝陸淺恒整個人都靠了過去。

    陸淺恒掃了一眼顧月白也掃了一眼這個亢奮的姑娘,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隻看了一眼顧月白,然後一臉的冷漠和麵癱,繼續朝前走。

    可是就這麽令人應該覺得可怕的目光,反倒讓身邊圍觀著這出好戲的人不由自主的又把目光投向了顧月白。

    個個也不去吃飯了,就站在兩站圍著看,竊竊私語一樣,看好戲一般。

    顧月白的表情頓時在臉上僵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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