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就這樣把她帶走了!她餓得胃都疼了,他這是什麽毛病!又發什麽瘋了!

    陸淺恒的臉色已經陰黑得不行,坐在汽車座前,一臉的冰霜,好像誰拿了他全部身家一樣,十分的憤悶陰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顧月白掃過他的臉色,心裏更氣了,這個人是有病吧!生氣的人明明應該是她不好嗎!到嘴的麵條,就這樣沒得吃了,他想餓死她嗎?有他這樣的嗎?

    她唇角抽搐,再也忍不住,壓抑著聲音平靜的問:“陸淺恒你到底什麽意思?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人?”

    “好你個顧月白人,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這到底是哪裏來的野男人,你居然住在人家的家裏,還在人家家裏洗澡!是不是就是那個要幫你搬家的野男人?你居然背著我跟這個男人好到這種程度了!居然洗完澡還穿了別人的襯衫!還滿腦子想著吃這個野男人的飯!我就知道你是被我寵壞了!這麽不守婦道!不規不矩!太過分了!”

    顧月白腦子一懵,不守婦道,不規不矩說誰呢?

    誰是野男人?

    他是有病吧!簡直莫名其妙!

    她從小就吃顧西爵的飯,有什麽問題?

    她從小洗完澡都是顧西爵的浴巾包,有什麽問題?

    他是她的親哥,有什麽問題啊!

    顧月白想給他兩嘴巴!

    但是礙於顧西爵的身份暫時不能說,她也沒有理他,避重就輕的回答道:“你有病吧!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麽事?你是我什麽人呢!”

    一聽她說這個話,陸淺恒又要氣炸了,他遽然回過頭,語氣刻薄的說:“顧月白,你別這樣隨便,你可是有閨女的人,你一個孩子媽,這麽不注意自己影響,真的好嗎?!”

    “我隨便?陸淺恒,你有病吧!我哪裏隨便了?”

    顧月白見他一言不合又開始誣賴她,頓時就氣炸了,“我要是隨便的話,我就不是個人,你想不想看看?還有,我警告你,不要莫名其妙的來管我的事,我們說好了互不幹涉的,我們是獨立的個體,我們又不是什麽共生關係!我有我的自由,你有你的自由,我不來管你,你最好也不要來管我!我們彼此互不幹涉!”

    一聽她這種毫無悔過之心,還這麽理直氣壯的話,陸淺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眼底閃過一絲銳色,薄唇狠狠一抿,踩著油門狠狠一腳,車子在雨中疾馳,在無人的空大街上,激起的雨水噴射在窗戶上,嚇得顧月白臉色發白。

    她急切地抓著安全帶匆匆給自己綁好,然後嚇得麵色發白的地跟陸淺恒開口,口氣也軟了下來:“陸淺恒,你能不能好好的開車,別這樣嚇我行嗎?我好害怕,這外麵這麽大的雨,你要是一個不小心,沒握準方向盤,那可就慘了!你自己不要命了,我可還想活呢!你好好開,成嗎?”

    事關性命,她隻好軟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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