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禮服一上身,屬於名門閨秀的氣質頓時躍然欲出,她穿著平裝感覺是素豔,穿上盛妝,就是驚豔。

    陸淺恒刻意讓眼中的驚豔不動聲色的散去,似漫不經心的掃她一眼,他心裏還有氣呢,不想因為看到她這麽好看就不氣了,他見她不吭聲,當下眼神更加的冷漠,伸手就要關上房門。

    顧月白連忙拉上了他的袖子,他眼神一眯,恍似鋒銳的刀光襲過,看著她拉著自己的袖子,吐了兩個字:“放手。”

    “我不放,陸淺恒,你答應我,我們去參加顧家的宴會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去。”

    “不去。”陸淺恒定定看著她一眼,眼裏的神情複雜,吐了兩個字,幹脆利落的拒絕了她,然後把她的手一甩,就要關上門,顧月白急忙撐住門框,不讓關。

    她紅唇微微一勾,突然間一笑,看著他,然後湊到他耳朵邊說了一句話:“你要是不肯陪我去參加顧家的宴會,我就告訴夙砂大大,你陸淺恒特別的沒節操!你上次還把我的門扭開了,偷看我洗澡呢!我要告訴所有的人!你流氓!”

    陸淺恒一聽到她提起夙砂,沒來由的起了一陣反感,雖然夙砂就是他自己,可是他就是受不了他自己,目光定定的看著顧月白,一言不發。

    以前的顧月白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以前傻,做任何事都帶著一種貓一樣的任性,而且還軟弱可欺,同樣的事隻要求了一次,被拒絕了,再也不敢求第二次,對他是一腔愛意。

    隻要他說什麽,就絕對是什麽,哪有像現在一樣的,敢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還逼了一次又一次,那時候和他在一起,她說話永遠輕聲細語,而現在,她都敢對他吼了。

    幾年的光陰,真的足夠褪去青澀含蓄麽!

    顧月白正顧著說著爽,說到上次陸淺恒把她的房間門打開,然後進去時,發現她在洗澡的事,她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吐槽他是流氓。

    聽著她說著這樣的話,陸淺恒就這樣一雙眼定定的看著她,眼裏帶著鋒銳的光,在審視著她,突然間他唇角微微一勾,竟然笑了。

    笑得她心中一凜,整個人警鈴大作,正要說些什麽時,突然間腰間一緊,他鐵一般的臂膀,狠狠的攬過她的纖腰,鉗製得又牢又緊,一雙冷光的眸子就這樣鎖上了她的臉。

    那種特殊的暗香,不停的繞著她的鼻腔鑽來鑽去,無孔不入。

    顧月白想要喊的,卻一時叫不出業,皺著眉頭想要掙脫,可是陸淺恒鉗製得很牢,她隻覺得腰間像是生了滾燙的生鐵,真是莫名其妙,她對上了陸淺恒一雙冷洌的眸子。

    “陸淺恒,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是什麽意思?”她對上了他的眼,臉上滿是疑惑。

    陸淺恒悄悄逼近了她,湊在了她的鼻子處,對上她的眼神,顧月白眼神更加慌亂了。

    陸淺恒薄唇微微勾了勾,一抹令人心驚肉跳的笑意帶著非善意的譏誚,他開口了:“你信口雌黃,誣賴我的名聲,說一些根本沒有發生的事,無中生有,侵害了我的利益,毀掉了我的名聲,這屬於誹謗,既然是這樣,我為什麽要白白的接受你的誣賴呢!不如,把最近發生的所有的事,都變成了事實吧!

    你,你流氓!呃……”顧月白一驚,正要開口,一個頭眼光,整個人冷不妨被陸淺恒摁住,整個身體被緊緊貼在了冰冷的牆上,下一秒,陸淺恒的薄唇狠狠的印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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