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被害者我已經確認過了,臉上有粘著劑的痕跡,我懷疑他生前有過變裝,是死後被人扒下來的可能性很大,警員,你去找找看附近有沒有犯人丟掉的東西,不論是碎紙片,或者橡膠麵具之類的東西,都有可能成為破案的線索,尤其是下水道和偏僻的地方,一定要徹查”。

    鬆本警視長的話立刻讓陳軒有些慌了,下水道,他無疑是把所有的證據衝入了下水道,無論是橡膠麵具還是從那個假麵人身上扒下來的裙子都被他衝入了下水道,如果仔細去找,說不定還能找到他的指紋,該死的,陳軒怎麽也沒想到鬆本警視長的手段居然這麽老辣,幾乎比他這個犯人還要精明些,此外,現在這個情況也容不得他逃跑了,附近有大批的警員巡邏,身邊有毛利小五郎和小蘭這兩個高手在,他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啊,大蛇穀良,這個坑貨到底在想什麽?!陳軒心裏那個悲催啊。

    “我想起來了,那個命案現場的包廂曾經有個三十歲上下的女文員消失了,如果鬆本警視長的判斷沒錯,那個女文員毫無疑問就是那個死掉的人變裝的,唯一的問題是,到底是誰,出於什麽目的殺了她?”。

    毛利小五郎驚呼道,不過他這個馬後炮已經沒用了,被害者的謎題已經被鬆本警視長輕鬆的解開了,不止如此,待會說不定鬆本警視長還會拿著那些證據過來提取所有人的指紋,到時候,陳軒雖然不至於被立刻處死,但被丟進大牢是沒得商量的,陳軒怎麽也沒有想到,動漫裏看上去傻傻呆呆的鬆本警視長居然這麽厲害,幾乎是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找到了凶手,坐以待斃嗎?陳軒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想來想去,陳軒怎麽都覺得這是等死的節奏,除非能找到一個戴罪羔羊,說起戴罪羔羊,不得不提第一起命案的另一個假麵人還未被人找到,如果能找出他來,說不定陳軒還有一線生機,事後,隻要偷偷潛入警視廳順走那些證據就行了。

    另一個假麵人毫無疑問就在那七個人當中,分別是兩個大學生和一家五口人,一家五口人盡管有可能犯案,但誰會選在這個時候殺人?也太不科學了,倒是那兩個大學生,二十多歲的模樣,看上去並非善男信女,有作案的可能。

    隻是,陳軒目前還無法鎖定哪個人是假麵人,如果直接去捅馬蜂窩也顯得太做作了,很容易引火上身,讓人聯想到他就是第二起命案的凶手,何況,對方並沒有殺死自己的同夥,最多隻會承認第一起命案,第二起命案就無從談起了,除非,他能上演一場偷天換日的戲碼。

    “各位,我去上個洗手間”。

    依舊是尿遁,陳軒離開了餐桌,直奔二樓的廁所。

    廁所裏,利用變裝術,陳軒變裝成了鬆本警視長的模樣,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基本上沒有問題以後,陳軒才向著兩個大學生的包廂走去。

    “這個題應該這麽解才對,你看,利用這個公式,可以得出...”。

    兩個大學生在包廂裏侃侃而談,其中一個人滿臉認真地教導著另一個人題目的各種解法,另一個人卻不怎麽認真地含含糊糊的回應道,陳軒變裝成鬆本警視長的模樣站在門外看了一會之後,才敲了敲門,開口道“兩個天才,我是東京警視廳的鬆本清長,有點事情想請教你們”。

    “警官先生,請問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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