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辛施第N次讓他停車的時候,他終於停車了。

    “你神經病啊!”她有些不適應,剛下地腳步都有些不穩,蔣宵有些好笑的扶住她。

    “笑笑笑,整我很開心嗎?”她忽的就一臉委屈。

    本來就心情不好,出來打算買個酒,喝個醉,還要給車帶倒,倒了也就算了,酒也灑了,灑了也就算了,還要遇到這變態,遇到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被他拉著兜風。

    她這是倒了什麽黴。

    “不是喝酒嗎?”他也不管她眼裏的怒氣,拿出酒就開喝。

    “你怎麽這樣,這是我的!”她也拿起了酒,打開就大飲一口,緊接著就嗆著了。

    “第一次喝?”他笑著看她。

    “那又怎樣。”她再次端起酒,慢慢的喝。

    “這樣的天,還是很美的。”他坐在摩托上,看著天,突然就冒了這麽一句話。

    “變態,你今晚幹什麽了?”她也察覺到他的異樣。

    “你知道那種最重要的人說要離開你是什麽感覺嗎?”他笑笑,將手裏喝空的易拉罐捏變形。

    “我知道。”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又帶著幾分落寞。

    “尤其是那種,你明知他要走,你卻隻能讓他走,連開口讓他留下的機會都沒有。”

    他沉默,又開了一罐。

    “很疼,是嗎?”她看著手裏的啤酒,像是再問自己,也像是再問他。

    “疼?或許吧,也許早就疼到麻木了呢。”他嘴角帶著笑,像是在嘲諷自己一般。

    “說麻木也隻是自欺欺人,明明還是能感覺的到,那種從心口隱隱傳來的疼痛。”她歎息,也是微微的笑了。

    他一怔,不悅的皺眉,像是被說中了心聲。

    “那種感覺,真的很疼。”她閉眼,大口的喝。

    “小男朋友拋棄你了?”他有些好奇的問她。

    她搖頭,苦笑∶“感覺,這病了一場,什麽都變了呢,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她坐上了車,舉著酒和蔣宵碰杯。

    “有些人,有些事,故意的不去想,不去念,它便是越發深刻的記得。”她眉間帶著淡淡的失落。

    他不言,就靜靜的看著她,聽著她說。

    “為什麽要醒來呢?一醒來,他們卻走了。”她低著頭,整個人都很失落。

    蔣宵以為她要哭,正想安慰她,她忽的拉著他的手∶“我沒哭!已經,哭不出來了。”

    話到嘴邊,他去不知道說什麽了,隻好拍拍她的頭。

    她抬頭,繼續笑著∶“幸福這東西啊,就如履薄冰,可痛苦呢,卻如影隨形,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看她小臉微紅,應該手有幾分醉意了,蔣宵也沒有再多喝。

    “變態,你,是誰離開了你呀。”她靠在他的肩,邊喝邊問。

    他皺眉∶“別喝那麽多。”

    “快說!”她不滿的催促道。

    “一個我愛她如命的女人。”他沉聲,似乎又想起了她。

    辛施聽著也皺起了眉,對著他耳邊輕聲問∶“那,那她為什麽要離開你呀?”

    “她,從不信我愛她,而且,她現在愛上了別人。”他自嘲的笑了,扭頭看依舊在喝的辛施,一把拿下她手裏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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