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以前電視中的話,江彼岸很是愉悅的說出了這番話。心跳的失常讓她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充滿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愉悅感。

    “羌烏克爾吉。我的名字,不過在殺我之前,你真的不考慮和我做個交易,你放過我,我告訴你要殺你們的人是誰。”

    中年男子急切的垂死掙紮道,這樣的時候可不是什麽講道義的時候,而是講如何從這個女子的手中活下來。

    江彼岸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唇角的笑意不減。

    月光下女子的臉竟是多了幾分女孩的柔美之色,拿著長刀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是殺神,嬌俏的容顏怎麽看就像是站在花海中的歡快女子。

    可是事實卻是完全想法,在羌烏克爾吉的眼中,眼前的女子絕對是比惡鬼還要讓他覺得難對付的人。那幽藍色的跟火焰一樣的光束被這個女子隨意的玩弄在手掌之中,這是他從來都沒有觸碰過的力量,就像他用盡心力布置的那個陣法,隻差最後收網的時候卻被人在一夕之間破壞掉了。那個時候他還期望能夠找出幕後破壞的人,現在隻覺得能夠裏的越遠越好,在這裏一個弄不好他生生世世都隻能夠受著這個女子的控製了。連死都不得解脫。

    “嗬嗬,看起來你是個挺識時務的人啊。那你說說這個背後有些什麽人?說得我高興了我會考慮怎麽做的。”

    江彼岸看來一眼羌烏克爾吉之後暗芒掃了一眼那些躲在巷子裏觀察的人。唇角多了一抹冷笑,那些人不會以為自己會放過他們?還是說掩耳盜鈴的以為自己會看不見他們?不管是哪種,眼前的這個人此刻才是自己最覺得最有價值的一個。

    “我知道,你必定是當初那個破掉我陣法的人,我養了好久的惡鬼,被你一息給解了,別告訴我,如今你又和那個女人的兒子關係這麽好,一定會想要知道那個女子到底是怎麽死的吧。”

    羌烏克爾吉看了一眼女子,眼中浮現一抹詭異的興奮之色。

    即便是蒙得看不見整張臉,就是這詭異的顏色就讓江彼岸看得不開心。抬手就是一刀。三根手指就這樣快速的脫離了男子的身體。

    也讓羌烏克爾吉更加了解了自己的處境,臉上更多了一抹汗水。

    善良的人都是一樣的善良,但是變態的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變態。江彼岸現在沒有心情看著一個變態興奮的臉色,看的不爽,心中的戾氣也就瞬間的上升了。倒黴的男子就這樣少了幾根手指頭。

    “別給我露出那麽難看的表情來,我不喜歡看到。希望你也記住,要講就老老實實的講。”

    森冷的語氣比起剛才更冷了幾分。

    羌烏克爾吉渾身一顫,手指的疼痛都似乎比這股冷氣止住了一般。

    “那個女子是我的老板,也就是你朋友的父親,那個女子的男人。是他邀請我的,我不過是拿錢辦事,所以罪魁禍首不能夠說是我,我頂多就是個幫凶而已。”

    心中的那股興奮被羌烏克爾吉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那個男人虐殺妻子的時候是最合他心意的了,也就隻有那樣的魂魄生出來的惡鬼才是最好的,可惜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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