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暈黃的燈光還能夠看到這個地域中種滿了樹,粗壯的樹上掛著一個個人形。大大小小的,慘白著臉,地上灑落這許許多多的血跡,有些顏色已經深得看不出原本的地麵顏色。有年歲大的老人,也有青壯年,婦人,歲數不大的小孩子。

    無一例外的被冷兵器穿凶而過。

    “這裏還會有活人嗎?”有些人的臉元熙月看了一眼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活著如何?死了又如何?”

    薑易幽冷的聲音傳入元熙月的耳中。

    如果是最開始的身後元熙月會覺得這個人冷漠,可是在經過了這麽多地方之後,元熙月隻覺得內心一陣陣的發冷。薑易說的話是一具再簡單不過的實話。是啊,生了又如何,死了又如何,她什麽也做不了,甚至做不到去救治那些人,弄不好還要將自己栽在這裏。這麽多的人要解救,絕不是她一個人可以做到的。他們能夠做的是快速的往前走找出那個罪魁禍首。

    “這裏能夠活下來的人,就是你找了人來救也無法活著出去了。”這一次依舊是薑易的聲音,透著一抹刻骨的冷意。

    元熙月不解。

    “他們身上的武器都是穿胸而過,隻怕都是當場死亡,就算是找人來救,他們流出來的血也根本等不到你找人來救治。”江彼岸在醫院裏住得久了,也自然十分的清楚這些人能夠救治的幾率極為的渺茫,莫說,這一路還有那麽多的東西。根本就做不到。

    元熙月眼中滿是困苦掙紮,為了這些無法救治的人。

    “嗬嗬,有趣,真是有趣,這是沒有想到,今兒還有人能夠走到這地獄裏來。”

    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語氣中透出對這到來的人十分的感興趣。

    三個人身體渾身一緊。很明顯這個人的語氣極其的輕鬆,帶著薄涼,和薑易那刻骨的冷是不一樣的,幾乎沒有活人的氣息。

    很快,那個聲音的來源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是一個不大的少年,眉目俊秀,看起來和這個血腥之地充滿了協調感,仿佛這個少年就該是入這幅畫麵。

    一種詭異的美感。

    “啊。你們看起來真不錯,居然能夠走到這裏。你們這麽本事的份上,我讓阿爸給我把你們做成臘人放在我的房間最好不過了。”

    少年笑起來極為的幹淨可愛,黑白分明的眼睛裏閃爍著的是澄澈的光芒。

    站在江彼岸的元熙月隻覺得這個少年讓她渾身都發冷,說出的話更是讓她覺得一陣陣的惡心。

    “你是什麽人?”元熙月的聲音有些顫巍巍的。這個少年讓她發自內心的恐懼。

    “我,我就是我啊,是我阿爸的兒子,嗬嗬。”少年回答這個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讓他的臉更加的清雋幾分。

    江彼岸打量著這個少年,身上的衣服是一件不屬於這個年代的長袍,頭發長長的綁在身後,這樣的少年守在這個地方,現在出來,他們不打敗他恐怕根本就無法繼續前行。

    就在江彼岸打量少年的時候,隻見少年手指微動,嘴唇念出了許許多多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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