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易的話,很溫和,甚至透著一種骨子裏的愉悅,就連梁羽晟都能夠感覺出那股愉悅。那就好像是被關在冷凍櫃裏之後放出來接觸了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是一直從事研究工作中梁羽晟從未感受過的。無比的陌生,但是又極其的吸引人。

    ‘怎麽?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嗎?想知道嗎?這樣的感覺來源於哪裏嗎?’薑易的聲音透著一種蠱惑。就像聖經裏誘惑夏娃的那條毒蛇。

    梁羽晟的腦海中在這句話之後就好像炸了什麽東西一樣,讓他幾乎要承受不住。理智在告訴他,這個鬼魂在他的身體裏能夠跟他分享他的情緒,也能夠控製他的情緒。這樣的感覺很不好。他的生命中從未有過失控。第一次,第一次,他感覺不能自控,而這一切,都是來源於一抹執著的魂魄。

    莫宇珩因為梁羽晟的話沉默了少許,一會兒之後透出了一抹堅定。

    “他們都很需要對方,在最絕望的時候相互扶持的感覺,互相取暖的感覺使我們這類人體會不了的。”這是當初莫宇珩在國外的時候和薑易視訊通話的時候薑易微笑著對自己所說的話。也許彼岸孤獨寂寞了太久,薑易的出現或許更是岩漿爆發。所以,他得出的結論是他們之間是有愛情存在的。也沒有比這樣的相處出來的感情更加的堅定。

    “是嗎?”那種陌生的感覺漸漸的消失,但是那種在腦中綻開的感覺就好像是毒品一樣,會讓人回味,想要再來一次,盡管梁羽晟盡力的控製了,可是不可否認,那樣的感覺太過吸引人。

    “你當初不是在國外?你又怎麽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或許隻是說說而已?”

    “薑易說話做事從來沒有說說而已,隻要說了,都會做到。”對於這點,莫宇珩十分的肯定,心中卻有些失望,從梁羽晟的臉上沒有找到薑易的任何線索。他沒有被附身?這讓莫宇珩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彼岸的判斷失誤。就算剛才自己的特意的提起,梁羽晟也不是特別的激動。

    說話的方式都沒有太多的改變。

    ‘他說得不錯,我做事從來都不會放空話,你該相信的,我會要的事情,你阻止不了。不過你要留下來照顧彼岸這件事情我覺得很不錯,我也十分的喜歡。’這樣一來,就不需要他再想什麽辦法來接近彼岸了。有了現成的理由,原本就是這麽打算的,但比起自己出去交流和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主動提出來更加的省事。

    梁羽晟的身體微微一僵,臉色變得更加的不好看,就好像準備好了這一切,卻是為了人家做了一件嫁衣裳,他不過是在順著人家的坑往下跳而已。

    ‘你很失望?其實大可不必的,你之前對彼岸做的事情不是也沒有通知我,直接做了,和你現在這樣的心情其實是沒有多少區別的。’薑易笑著說,聲音中透出來的卻是一股清冷的氣息。

    “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彼岸他的病原體是來源於她呢?這樣一來,我想知道彼岸還會對薑易動心嗎?”梁羽晟微笑著說,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說出這個話卻透著些許的幸災樂禍。他查過,又有那一夜於馨的女兒叫罵的事情,他覺得作為一個正常人的思緒是不是會出現一些懷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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