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彼岸一路跟著梁羽晟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讓江彼岸渾身都不自在,她原本更希望是坐在那個後座的,可是在梁羽晟的眼神中她很無奈的坐在了這邊。

    眉頭微微蹙緊,蒼白的瘦小的臉滿是疑惑的神色。

    梁羽晟發動了車子,掃了一眼身邊這個從出了那個公司的大樓之後就似乎一直都這樣的狀態。

    “彼岸,是被剛才的人嚇到了嗎?”剛才所遇上的那個男子,大概沒有幾個人是不害怕的,他身上的那股冷意就是成年男子都會畏懼,更何況是這樣病弱的小丫頭,被嚇到那是一點都不稀奇。

    “嚇到?”江彼岸呆呆的回問。

    “恩,那位先生是秦小姐的哥哥秦風,也是秦氏集團的真正掌權人。”梁羽晟開著車,開出了那個公司的範圍之後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這位小姑娘的新住處。

    “彼岸,你現在住在哪裏?”

    江彼岸聽到這個才想起來之前莫宇珩離開之前遞給自己的紙條。從包包裏翻出來遞給梁羽晟。

    看著紙條上的字跡,梁羽晟唇角勾了勾,原本不曾一變的笑容竟是在這個時候多了幾分真實。多了幾分人情味。也更讓梁羽晟看起來舒服,就像是春日裏的暖風,和順又舒服。

    “原來是這裏。”先前查過一些資料,這處地方是易芳名下的房產,後轉給了自己的兒子,沒有想到最終會落在這麽一個小姑娘的手中。這樣戲劇化的變化真是讓人覺得這世間的事情可以有無限種的可能。

    而這個女孩能夠活到現在本身就是一種奇跡。是求生意誌嗎?一直在很多人的心裏是有這種東西的存在的,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意誌。能夠戰勝那麽多的藥物無法完成的使命。

    “梁醫生知道這個地方?”江彼岸不希望太安靜,那會讓她和這位醫生在一起顯得有些尷尬,讓她的心裏更加的別扭。

    “恩,知道一些,因為我買的住宅離這裏並不遠。或許以後我們以後還能夠做鄰居。”梁羽晟在紅綠燈前停下,微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女孩。離得很近,可是那一紅一黑的眼睛卻讓他看不懂。

    更令他好奇的是這女孩身上的血液到底是有了什麽樣的變化?原本他也隻是沒有根據的猜測這個女孩在使用了新藥的那麽多的人中存活下來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加上上次不小心讓他撞到那位新來的吳護理特意去化驗室處理江彼岸的血液標本,或許他還不會有這麽肯定。

    江彼岸驚訝的眨了眨眼睛:“是這樣。”

    “彼岸似乎不太喜歡我,這和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感覺很不一樣。能和我說說嘛?彼岸為什麽這麽排斥我的原因。”

    梁羽晟的眼珠很黑,黑得就海裏的黑珍珠,散發出的光亮讓對麵坐著的不江彼岸腦海中就隻剩下這雙漂亮的眼睛。在江彼岸看來這樣的眼睛應該長在女孩的身上才好。

    這的問題對江彼岸這樣的小菜鳥而言,太過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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